“这还差不多。”
萧烈这才放她起来,却又把她抱着怀中,一会儿端着奶茶喂她喝,一会儿又拿着牛肉干和酸奶疙瘩往她嘴里送,殷勤备至。乐此不疲。”
常久吃着吃着,忽然起了那个死在萧烈箭下的离奴,由离奴又想到了左右小离奴,便问道,“你那两个小离奴呢?在客栈里住着么?”
“你放心。我已让她俩回朔方去了,我临来时本来就是把她俩安排留在朔方的,没叫她们跟来的,是她们自己偷偷跟来的。”
“那更好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啥?”
“那说明她俩很喜欢你,一刻也离不开你呗,你何不把她们留在身边照顾你,干什么要赶她俩回朔方啊?”
“不行!我心里只有你。万一你看见她们生气怎么办?”
“要是我不生气,你是不是就打算留下她们了?”
“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我可以对着你发誓的。若我存此异心,我萧烈……”
常久皱眉,伸手掩了萧烈的嘴,嗔道,“咱俩说话聊天,你干什么老发誓呀,倒像是我多么不可理喻似的,动不动就逼你发誓。”
萧烈捉住常久的手,放在唇边,轻咬轻吻地逗弄着,“没有!不是你不可理喻,是我老怕你不信我。其实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这么聪明,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是不是?又怎么能瞒得过你呢?”
“那也不见得。想当初在朔方,那晚林子间你答应得好好的,允诺我带离奴回朔方,我信了你,你却骗了我,瞒过了我,等我知道消息回过神时,离奴早已逃得到不见人影了。”
“那个,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瞒你的,我布了好久的局,又从你那里听说了离奴的身份非同寻常,我心里当下便绝定下了要立即那么做,为防万一,我当时肯定不能对你实话实说……”
“你不信任我,是吧?”
“不是啊。为防隔墙有耳嘛。你看咱俩在林子间喝酒聊天过了个夜,当时只有你我,后来却竟然能传到宇文贞耳朵里。这不正说明,谨慎是很有必要的么,假若我当时便对你说了,被别人听了去,泄露出去,那我几年的心血不是就白费了么?我想,这一点,一直深明大义的你肯定能理解。”
“嗯嗯,我能理解。你为此受了不少委曲呀,若非那个林子间的夜晚,宇文贞说不定现下你成了你怀中的娇妻呢,是不是啊?”
“哎,别说她。人家已经是太子妃了,说她还有什么意思呢?”
“若她不是太子妃,那便有意思了是不是?”
“那也没意思。我又不喜欢她,跟我有何相干啊,是不是?”
常久想起怀西说过,宇文贞真正喜欢的人是萧烈,她不知道怀西说这话是有什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