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提醒他,“你冲我笑什么,你应该冲着你正对面的宇文贞姑娘笑啊,你认识她不?”
“在长安,第二次故人重逢,我不该笑么?”萧烈语调轻松愉悦,不似在朔方时那么沉郁,他淡淡说笑道,“我又不认识宇文贞,冲人家笑,会不会被当成色狼或者疯子?”
“人家宇文贞姑娘都不怕,你堂堂一个大英雄倒怕起来了,有意思。”
“你怕不怕?”
“怕什么?”
“我冲你笑啊。”
“你冲我笑个什么劲啊?”
萧烈往常久脸前凑了凑,认真地看着常久,“这么说,你怕了?告诉我,你怕什么?”
常久一把将萧烈推开,“走远点,我怕你个大头鬼。”
萧烈一本正经的说,“你怕我会吃了你,所以,在朔方,我们欢庆胜利时,你不敢到场向我庆贺。你知道么?我可是给你专门留了座的。我对着你的空座喝了一晚的酒。”
常久起身,“打住打住,我今天这不是已经来参加你的庆功宴了么,这宴会不比你在朔方排场多了么?”
“排场有什么用?我在朔方我可以为你在我身边留座,在这里可以么?再说了,大捷已过去那么久,当日的喜悦早淡了。不过来应个景而已。”
常久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欲萧烈再说,“萧将军,你喝醉了。”
“我怎么会醉,我从来都不会醉。”萧烈已看出常久的不自在,不再往下说,转身往回返时,他看住常久,认真地说,“常大人,你说过要给我洗尘的,希望你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