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救我”刘锡吓了一跳,在刘守珉面前跪了下来,拉着刘守珉的胳膊拼命的摇头,“爹,儿子只是骂了他几句,这老头自己命短,怨不得儿子的。”
刘守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燕擎玉,磕头道:“督主,您还有公事在身,下官怎能因为这等事情耽误了您的行程,您舟车劳顿,要不回府整顿休息一下,至于这件案子,明日再审也不迟,下官断然不会包庇犬子,更不会徇私枉法的,这件案子疑点重重,下官会派人仔细调查的。”
“倘若本督一走了之,怕是这元凶便要逍遥法外了,本督就要今日将元凶定罪!刘知府,话不多说,马上升堂吧!”燕擎玉厉声提醒道。
“此案疑点重重,而且您还急着赶路,要不”没等刘守珉把话说完,刘锡一把拉住他,满脸的不服气,小声嘀咕道:“爹,你不能跪他,你可是知府,他算什么东西,爹,如今他在咱们的地盘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您怕他干什么!爹可别忘了,儿子的这根手指,可是他废的。”
刘守珉蹙眉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小声提醒道:“儿子,忍一时风平浪静,他可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啊,先把他安抚下来再从长计议。”
“可如今在咱们的地盘上,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刘锡压低声音,冲刘守珉递眼色。
“愚钝!正因为他在咱们的地盘上,才不能生出半点差池,否则,他若出事,咱们也脱不了干系的!”刘守珉低声警告道。
“那儿子怎么办?”刘锡一脸的紧张害怕。
刘守珉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小声道:“先把他稳住再说,儿子,大不了为父先按照他的吩咐,暂且先将你定罪,等他走了以后,一切还不是都由为父做主。”
“不是爹,儿子不想坐牢!”刘锡一脸的愁容。
“我的活祖宗啊,你就暂且委屈会吧,不然为父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刘守珉感觉自己心里就跟吃了苍蝇屎一般,恨不得揍刘锡一顿,气恼道:“还不都是你这个逆子惹出来的麻烦,你且给为父闭嘴!”
“可是”刘锡一脸的不甘心。
燕擎玉蹙眉看向嘀咕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哼道:“少打什么歪主意,否则,别说你头上的乌纱帽,怕是连你的项上人头都会保不住!”
“督主息怒。”刘守珉愁眉苦脸,低头咧嘴道:“既然督主想看本官审案,本官如实判决便是。”
“请。”燕擎玉嘴角勾着邪笑,示意刘守珉上座。
刘守珉勉强冲他笑了笑,急忙爬起身,快步来到公堂之上坐了下来。
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声扰的他更加心烦气躁,“肃静!都给本官肃静!”
“爹”刘锡一脸的憋屈。
“不要叫我爹!”刘守珉瞪他一眼,冷声冲跪在地上的张阿牛道:“把事情重新再说一遍。”
张阿牛看了燕擎玉一眼,胆子自然大了起来,急忙道:“昨日刘公子带人闯进我家,二话不说强行拖走家妹,因为家父阻拦,刘公子竟踹了家父胸口一脚,羞辱之下,家父一口气没上来,便”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的确骂了他一顿,但老子何时踹他了?”刘锡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