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缇娜疑惑地看了看那块空地，又伸手穿透了一遍，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神奇。”

冯寄心里则是翻江倒海，这个问题他也一直没有想过。

赐福是不是真的存在？

自己确实能触摸到，想着，他又摸了摸，赐福像是散发着温暖的萤石，是有实感的。

但是勒缇娜的手却如同无物一样穿过…

这样的性质让他想到了罗蕾塔的化身、梅琳娜、灵马托雷特。

他们与赐福简直是相反的，明明是灵魂形态，但是却是完全实体的，可以触碰到的。

这方面从日常骑灵马托雷特就可以看出来，还有和罗蕾塔化身的战斗，也是如此。

梅琳娜在面对勒缇娜和托普斯的时候也总是选择不出现，如果她出现，那讲道理他们也是能够看到的。

但是！

赐福！

他们看不见！

他们包括了太多的人，白金猎人勒缇娜、光头法师托普斯、小红帽罗德莉卡，他们的共同特点就是不信仰黄金律法。

问题是冯寄也不信仰啊？！他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除非神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再说了，那些信仰黄金律法的褪色者也会有看不到赐福的一天。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冯寄糊涂了，他发现自己越发无法解释这个世界的一切。

他只能尝试去感受，而非理清这一切。

这正应了一句屁话：“在虚拟世界里寻找真实的你是否做错了什么？”

可是这里不是虚拟世界啊！

冯寄在内心嘶吼，感觉自己的san值又掉了许多。

这一定是bug！

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定睛一看，哦，勒缇娜。

“你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勒缇娜狐疑的眼神。

冯寄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抱歉地笑了笑，言道：“在想些东西。”

“冯，我一直有个问题想知道。”

冯寄心里一跳…不会又是昨晚那种玩笑吧…

“你的指头女巫呢？”

！

这是…吃醋？

不对！

语气上更偏向于质问，面部表情虽然是疑惑，但是从眼角倾斜的角度来看…

真相只有一个！

她依旧在埋怨我透露的信息太少！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指头女巫…”

冯寄决定保留性的说真话，这其实就是昨晚的决定。

勒缇娜没想到是这样的回复，眼眸略微的放大，有些小心地问：

“那你在赐福边的自言自语…”

这下轮到冯寄惊讶，勒缇娜居然发现了这种细节，她察觉到了梅琳娜的存在！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改变主意，从保留性的真话到善意的谎言时。

他的心里多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一种略微有些嘶哑的女声，不过却令人的身心温暖。

“让我来说吧。”

梅琳娜从他的身边浮现，站在勒缇娜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