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汇集团之前投资了一个大项目,是陆时靖担任总裁期间进行的,两片城区的改造,眼下已经几十个亿投资下去,当局政、府却下了通知,要在中心位置建一个高铁动车站,公告已经贴出来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样一来,东汇集团将损失惨重。
之前的项目无法进行,还得面对银行以及其他赞助商的共同压力。
所有的企业进行一个项目几乎无一例外的会贷款,与集团的流动资金无关。据传,此次公司将权力支援集团,注入大笔资金,不过接下来仍然是一个比较棘手的烂摊子。
东汇集团高层会议上,听着各个部门的汇报,几个股东包括魏言修个个面容凝重,气氛紧绷,且异常的沉默。
陆雅萱暂代东汇集团总裁之位,徐良居副总裁。
宣布散会后,会议室里只剩下陆雅萱魏言修与徐良三人。陆雅萱坐主位,气氛仍然深沉凝肃的令人窒息。
陆雅萱先开的口:“我怀疑是不是陆时靖搞的鬼,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离开东汇集团,与东汇合作,这个原本很稳定的项目却变成了烫手山芋,威廉那边直接撤资了,退出这个项目”
陆雅萱气呼呼的,表情略显狰狞。
徐良提出自己的意见:“陆时靖又不是先知,他怎么知道董事长会把股份给了陆小安,又如何知道高铁站的事情,提前给我们下套呢?”
陆雅萱道:“这也很容易想,如果他上面有人,他早就知道老头子的打算了。不过老头子的心思难测,从来不讲什么亲情,死板又固执。”
陆雅萱对陆老爷子是喜忧参半,如果当初不是他极力反对,自己又怎么会彻底离开陆家思及此,她的目光落在了魏言修的身上,时而深思,时而回忆,时而又带着一些毫不掩饰的迷恋。
徐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事情早已心照不宣。
徐良和陆雅萱你一句我一言,魏言修两只手肘抵在会议桌上,双手握拳垫在下巴上。
徐良道:“魏总,你怎么说,继续下去的话,对两家集团的发展都不容乐观,这几天两家的股票跌的厉害,虽然会议上大家提出了很多及时止损的方法”
都不是很满意。
目前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不能再出一点状况。
魏言修眸光沉定,声线稳而实:“只要先稳住银行那边,剩下的我们先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陆时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徐良想说些什么,结果很快被陆雅萱打断:“那就再等等看,徐副总,银行还有其他一些赞助的企业,还得辛苦你稳住了。”
徐良硬着头皮,“我尽量吧。”
东汇集团眼下是个烂摊子,以前至少有陆时靖顶着,现在什么事都落在他头上了,陆雅萱可是个精明的甩手掌柜,好处么是她受着思及此,徐良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魏总,陆总,我先去忙了。”
徐良走后,陆雅萱直接走到魏言修的跟前,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似的,直接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手臂自然的交叉落于他胸前,下巴抵在他的脸颊边,肩膀上。
“言修,你说陆时靖到底怎么想的?他完全继续担任东汇的总裁,却偏偏要离开,我怕他接下来有更大的阴谋我们真的要按兵不动?”陆雅萱眼中存一抹忧虑。
“你怕什么?”魏言修不紧不慢的道,“陆时靖再蹦跶,大部分的股份全在陆小安手里,为他人作嫁衣裳,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金蝉脱壳,恐怕正等着我们出手退一万步说,就算东汇集团宣布破产,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
陆雅萱的手臂顿时一僵,脸色变得铁青,泛着一股白:“言修,你的意思是”
她的瞳孔瞪大了,满含不可思议。
魏言修顺着她的话,眸光精锐,定定道:“没错,不会对东汇集团注资。需要明哲保身。”
陆雅萱不可思议道:“天哪,那你刚才在会议上”她如同触电般的从魏言修身上离开,却无法抑制住的如从前一次次的手脚冰凉,魏言修给她的感觉一如既往,冷酷,意外,深不可测,她却还远远没能习惯。
“东汇集团毕竟是”陆雅萱欲言又止,“再怎么样,你也不能”
魏言修扭头,没太多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刚才是刚才,而且放出去的那些风声,还是能维持一段时间的。”
“可是”
“够了,雅萱,你要清楚,你到底是站在谁那边的。”
“言修,我当然站在你这边,我对你的感情”陆雅萱转眼又缠到了魏言修的身上,一骨碌坐上了他的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尽情的释放着她的魅力,同时,美眸深处流露出淡淡的苦恼来,她一点点的亲吻魏言修的脸颊,“言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如果你得不到东汇集团,是不是我们的事都不作数了,我等了你那么多年”
魏言修的眼中并无半分的情谷欠,语气冷静而无情:“雅萱,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值得你付出一切,背叛你的家人,你随时可以选择退出”
“言修,你不要这样好吗,我就是”陆雅萱欲言又止,倔强美丽的脸上也充满着委屈。她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柔弱安分守己的女人,偏偏再要强的女人总有她的克星。
魏言修顺势将她一把搂入怀里,动作粗鲁刚硬,冰冷的唇瓣慢慢的压下去,“信任我,雅萱,像以前一样。”
她的红唇近在矩尺,眼眸动了动:“言修,你最近总去那个丫头的,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