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脆响,那玉镯虽然快,却是个玉器,不及乾坤圈炉中久炼真金,二者相碰,当场把那玉镯击碎。
“好贼子,敢破我兄弟法宝!”魔礼海几人见此大怒,纷纷拽步,或持器械赶来,或取法宝,念咒作法。
刘樵见魔礼青退开,也不去追,连忙跳下马,先把黄天化捞在黄鬃马上。
“唏律律”
用剑一戳马屁股,那马吃痛,往西岐城狂奔而去。
那厢哪吒见魔礼海等三将一起围来,见势不妙,喝声“快走!”
算是提醒刘樵,便自顾忙催风火轮,霹雳一声炸响,闪入西岐城中。
待刘樵闻声看时,那地方空荡荡,已不见哪吒踪影,回过神,四将各持兵器,已将自己围住。
“妈的,我是个文官啊”刘樵心下已经无力吐槽了。
这哪吒打仗不行,见势不妙就逃,跟他一起出战,简直倒八辈子血霉,次次都被撂在沙场,孤伶伶的遭人围困。
魔礼青冷笑道“刘道人,这次量你五行遁术,也难逃脱我等之手!”
刘樵摇摇头道“非也,贫道没想逃,你们怎么非得为难我一介文官呢?”
确实没想逃,要是真要走,刘樵遁术超绝,被撂在战场遭围的,肯定就是哪吒了。
当然,刘樵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牺牲自己,来给那“小煞星”吸引火力。
主要是方才那一瞬间,刘樵想明白了,四将已失法宝,混元伞被杨戬偷了,花狐雕是杨戬变的。
也就是说,刘樵不是一个人战斗,还有杨戬,现在就藏在魔礼寿的豹皮囊里,随时可以出手支援。
所以刘樵根本没必要怕,反而存着索性送这四将上榜的心思。
“呵呵,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魔礼红大笑一声,当先持画戟朝刘樵杀来。
“咄!”刘樵心念一动,神通瞬间发动,脑后一条白气,须臾化作磨盘大一只骨手,朝魔礼红抓去。
“二哥小心!”
“老二!”
余下三将只来得及惊呼,魔礼红失去法宝,仅凭武艺勇猛,怎能挡神通,只接被一把捞在手中。
遭骨手挝住,魔礼红兀自不罢休,挣扎舞枪刺那骨手,打得火星迸溅,难损刘樵神通分毫。
“无量天尊,事非得已,贫道这就送道友上榜!”刘樵打个稽首,心念一动。
在余下三将冲上来之前,大手轻轻一捏,只听“噗歘”一声,只见得鲜血迸溅。
“啊!”魔礼红大叫一声,脖颈额头青筋暴起,随即瘫软下去,再无声息。
已全身筋骨尽碎而死,但刘樵好歹收了力,给这位戎马一生的边关老帅留了全尸,一条魂魄飘往封神台。
“老二!”
“二哥!!”余下三将目呲欲裂。
魔礼青、魔礼海、魔礼寿如发疯般,一齐朝刘樵杀来。
“得罪了!”刘樵化虹腾起,避开围杀。
腾在空中,又将神通放起,一把捞住魔礼青。
又是告罪一声,轻轻一捏,“咔嚓”一声,魔礼青被捏得口吐鲜血而死,一条魂魄径归封神台。
“啊!!贼子!”魔礼海见此,连忙取琵琶,念咒施法。
“呼呼”霎时风迷四野,方圆千里迷雾腾腾,乾坤之间,风刃、冰雹,雷屑,自四面八方,无穷无尽,朝刘樵刮来。
“呵呵,你难道不知,同样的法术,对贫道只能起一次作用么”刘樵摇头失笑,丝毫不慌。
谈笑间,无数雷火卷过,刘樵已化火光,冲霄而起,万道风刃、雷屑、冰雹擦身而过,不曾伤他分毫。
却是五行遁术神异,刘樵已炼至大成,与神通只差一步之遥。
唯一的区别,就是目前还需要法力,必须提前掐诀,不能念动施展。
但绕是如此,五行遁术已然初显神异,若化虹光,不拘五行,隐现无形,趟水火如无物。
这道术在三教人人都会,却实在是一等一的大法。
刘樵化作火光,冲霄腾起,却未与上次一般跑远,而是只避过风雷烟冰,便隐遁至魔礼海身后。
“啊!”魔礼海正催法宝,还未反应过来,也被骨手捞住。
刘樵落在地上,轻叹道“道友,贫道送你上榜,得罪了!”
告罪一声,免得日后不好相见,便轻轻一捏,将魔礼海掼到地上,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已是命绝。
四将眨眼已去其三,刘樵的神通不被克制,着实无法可挡。
魔礼寿知道跑不了,也不准备逃跑,反而迎上来,念咒打开豹皮囊,要放花狐貂,做最后一博。
“呼哧”一阵雾气腾起,那花狐貂刚出囊中,却不扑向刘樵,反而一口咬在魔礼寿右手上,“嘎吱”一声,四根手指齐根落下。
“啊!这是为何!”十指连心,魔礼寿痛的大叫一声,即惊且怒。
刘樵轻笑一声,心念一转,脑后大手再次伸出,已将魔礼寿捞在手里。
那花狐貂落在地上,白雾闪过,须臾化作一八九尺,扇云冠,淡黄衣的青年,正是杨戬变化的。
原来他受姜尚所命,一直变作花狐貂,隐于魔礼寿囊中当卧底。
魔礼寿也一直不曾发觉,此时正要用时,杨戬却突然反咬一口,将他四根手指咬去。
“道友,请你也上榜吧”刘樵朝手中魔礼寿道。
言罢,也不管其反应,只敢轻轻捏下,“咔嚓”一声,魔礼寿一声惨叫,已然命绝。
杨戬笑赞道“刘道兄隐藏的好深,你这神通,着实非凡!”
“区区小术,怎与杨道友变化大法相比,善能隐身潜行,着实玄妙莫测,此番破四将,首功当是道友你的。”刘樵谦虚回道。
对于功劳,杨戬也不推辞,只是道“道兄神通广大,却一直隐而不发,藏拙于众,此番出手,干脆利落,回去真得惊呆众人了,哈哈哈”
言罢,杨戬抱拳一礼,径自化风飞回西岐。
魔家四将已死,成汤大军群龙无首,正是请兵退敌之时,所以他连忙通报姜尚等人请兵去了。
刘樵摇头失笑,心下却暗自权衡道“也不知这么做,对还是不对,破四将之功,本该是天化的,但他又欠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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