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刘樵心激动的差点浑身颤抖,那怕后世常在办公室历练勾心斗角,也是花了数息之间才平复下来。
当即装作面对成神成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是宠辱不惊的跪伏在地,平静回道:
“多谢先生指点,弟子对于先生的本事,也是倾慕久矣。先生既然不弃,愿拜为恩师,日后牵马坠蹬,端茶递水,早晚服侍恩师…”
对其本事钦慕这话,也是知道后续剧情的刘樵昧着良心吹捧的。
纵观封神,不说其人品如何,便是战斗力,除了龙须虎这辣鸡中的战斗机,姜尚基本谁都打不过。
若不是其他仙人护持,或师传宝物在身,随便来个左道都能把他干趴下,有个屁的本事。
不过姜尚倒是十分受用,他最看重刘樵的便是其人能言善道,处事圆滑,且做事面面俱到。
想着以后若是封神,有什么危险,肮脏,麻烦的事儿都可以让刘樵去做。
至于能不能封神,还得看他表现,和自家心情喽。
出来事情,锅刘樵背,名声好处,他姜尚占。
关键时候,还能推前面挡灾避祸,多好啊…
姜尚一脸笑意的扶起刘樵,说道:“先定个名分,拜师之事,不能过于仓促,待今晚收了摊子,我先以密祝给恩师,若他老人家没意见,便正式录入玉虚门墙。”
刘樵当然不知姜尚的腹黑想法,但经过相处,姜尚这人他也看得明白,有事不能真上的那种。
不过他为人圆滑,怎么会表现出来,反而心下激动不已,面上满脸感动之色道:“尊恩师之命,恩师若无其它吩咐,弟子便先忙了”
虽然姜尚还没教过他什么,但也是一口一个恩师,叫得姜尚欢喜,抚着胡须老怀大慰的颔首点头。
其他不说,有刘樵的人脉,每日给他揽客赚的钱,这弟子便没白收。
当即决定,今夜便设坛做法,扶鸾请圣师,开玉京诸法册,录入刘樵名姓。
时间在刘樵满怀期待的盼望中过去,太阳渐渐落下,暮色渐渐临近。
是夜,
朝歌城外三十里,宋家庄一座无人的庭园之中。
只见,符幡四立有三十六杆,经幢围拢有二十八面,庭间是清水撒地,香灰铺堂,香炉袅袅,满室奇香扑鼻。
正中央一道法坛,上供【掌阐教道法玉虚元始大天尊】,下置法水一钟,莲灯三盏,一碟豆,一碟粟。宝剑,法旗,符印,神尺,整整齐齐。
刘樵解了头绳,挽道人高髻,去了麻衣,换上一身蓝布直辍,纯白长筒云袜,千层布底黑鞋。
法坛上,姜尚一袭道袍,长袍广袖,峨冠博带,连烧了表文数道。
先告诉师尊,自家新收一弟子,品性如何好,道德水准如何如何高,对自己,对师尊如何如何仰慕尊敬等等。
然后是经过自己很久的考察,确定其人根性深厚,实乃不可多得的仙家苗裔。
反正就是一通吹捧,吹捧师尊,吹捧刘樵。
当然也不忘了吹捧自己,如何如何慧眼如炬,下山以来如何做事,有多想念师尊等等…
一旁的刘樵不由暗自腹诽:“你那十几道表文,词藻华丽,大肆吹牛逼,跟老太婆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祖师爷会不会看还是一回事儿呢…”
看得百无聊来,果然只看见那姜尚在法坛拜来拜去,却没见师祖半点回应。
即不显圣,也没什么五彩祥云,仙音玉笛的异像,姜尚偶尔还舞剑嘟囔一会儿,抽会儿羊癫,与他前世看那些给人超度的老道没什么两样。
便就这般弄了大半晚上,姜尚才把有些打瞌睡的刘樵叫醒,道:“你师祖同意了,你已入玉虚法籍,去给师祖磕三个头,今后便是我玉虚门下了”
刘樵闻言顿时睡意全无,非常激动的跑到法坛下面,全心全意,诚诚恳恳的磕头。
伏地磕头时更是一点杂念不敢起,一点其他腹诽念头都不敢想,谁知道祖师爷祂老人家是不是真来了。
毕竟前世神话传说中,盘古都是祖师爷元始天尊的马甲之一,天地都是祂开的,万劫无量渡人,全知全能。
虽说此元始跟那个元始可能不是一个,几率不大,但也不敢马虎,要是自己心里有甚不肖的想法,被祂老人家知道,那不惨了,还是谨慎点好。
随后姜尚又给他讲了些戒律,规矩,吩咐他收拾残局,让他以后也住这里,便脱了法衣自己睡觉去了。
至于刘樵满心期待的法术,功法,半点都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