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打起来,这些人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
纷纷撤出场外,丝毫没有留恋。
金蚕扶了扶墨镜,赔着笑道:
“黄队长,黄经理,貂哥!”
“听说您最近在江北城度假,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黄貂抽了一口雪茄,淡淡道:
“江北城虽然是流霞州最繁华的地方,但是住几个月,还是有些想家。”
“还好我回来了,不然老家就被人拆了!”
金蚕故作恼怒状,“谁敢拆赌场!”
“赌场拆了,我哪赌钱去!”
此番话,将全场众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心中又对金蚕能屈能伸感到敬佩。
金蚕心里却在滴血!
自己今天输了十万银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让诸多社会名流耻笑。
一切都怪王凯文这个兔崽子!
他压抑下心中的愤恨,一个个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萌生。
可表面仍是乖巧听话,嬉皮笑脸的样子。
黄貂淡淡道:
“既然都是误会,兄弟们就撤吧!”
保安队员退场井然有序,步伐齐声有力,与金蚕手下退场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此一来,不少对皇家七号赌场存有觊觎之心的人,小心思收回了不少。
看来皇家七号赌场二十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不倒的原因。
双方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王凯文用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的红酒。
微笑着说道:
“金蚕先生,今天的赌局?”
金蚕脱口而出:
“就到这里,我老金认输了,如今真是对凯文老弟心服口服了,你无愧赌神名号!”
这是一次捧杀,将王凯文默认为是少年赌神,会让许多赌术高手心生不服。
届时,源源不断的挑战必至。
总有一天,王凯文会栽跟头!
少年却识破了金蚕的伎俩,微笑着解释:
“金蚕先生真是谬赞,我哪里是什么赌神?”
“赌神哪有开出这么小的点数?”
手指向桌面的三个四点、两个三点、一个二点的骰子。
在场的赌客纷纷开始发出笑声,同时伴随着还有热烈的掌声。
这个叫凯文的年轻人,胜了并不骄傲,极有风度。
不过,能连续两场骰子仅赢金蚕一点,确实有点邪门。
虽然不至于是赌神那般夸张,但是赌技却绝对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