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看着他。
“给你零用钱,生活费,不要说你嫁了个男人不给你钱用。”
战烈说得有点不自在,“我每个月会定时往里面打一笔钱。”
晓晴笑眯眯地接过了金卡,“我也是有长期饭票的人了,战烈,你放心,花起你的钱来,我比谁都狠,哈哈,我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你的钱都变成我的钱,让你只能仰我鼻息生活,看你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战烈好笑地弹一下她的额,“说得你很温柔似的,你在我面前还不是一样拽得很。咱们俩呀,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天生的一对儿。”
被他弹了一下,晓晴把金卡收起来后,再捏他的脸,“你这脸皮拿尺来量都量不出厚度来。”
“彼此彼此。”
“我不说你,你都不会给我钱吧。”
战烈反问她:“就算我要给你,你会要吗?说不定会骂我‘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谁稀罕你几个臭钱了?’”
要是她是那种肯收他钱的人,她也用不着那样拼命地赚钱养家,帮母亲治病了。
虽然,她这样拼命也让她迅速地成长,但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看着的战烈,想起她这十年来在红尘中翻滚,他心疼不已。
晓晴竟然无言以对。
他还真是了解她,换成以往他敢往她面前递卡或者钱,绝对会被她狠骂一顿。
夫妻俩说闹着往病房而回。
“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我的生日。”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战烈睨她一眼,“你老公的生日都记不住,你这妻子当得不合格呀,就罚你今年好好地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他这样说,就代表他今年的生日还没有过。
晓晴撇撇嘴,她回去翻看一下结婚证就知道他的生日了。
还有,回头就把密码改了,免得整天要记着他的生日,她严重怀疑他是用这种方式让她记着他的生日。
腹黑的男人!
夫妻俩不知道宁晓冰母女俩正躲在远处看着呢。
母女俩是想来找章海兰算帐的,一出电梯就看到了晓晴夫妻俩送着战家的长辈,母女俩赶紧躲了起来。
“妈,战烈怎么还在医院里?”
陈芬烦燥地道:“我怎么知道,宁晓晴那个死丫头也是不怕死的,战烈煞气那么重,她天天和战烈在一起,就不怕死得快?”
“她死得快才好呢,我现在恨死她了,巴不得她马上出门被车撞死,喝水都呛死她。最好她就和她妈一样有病,还是癌症晚期!”
恨毒了晓晴的宁晓冰说出来的话恶毒至极,说话时声音也不知道压低一点,周围的病人或者家属听到她说的话,都投来异样的眼神,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那嘴那心,怎么能这般的恶毒?
察觉到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宁晓冰骂着那些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你不看别人怎么知道别人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心那么毒,嘴那么臭,小心嫁不出去。”
有些家属反驳着宁晓冰。
宁晓冰顿时就像炸了锅一样,指着那几个家属破口大骂。
陈芬当妈的不知道劝着女儿,还跟着女儿一起骂人,骂得还很难听,更是把那些病人家属都带进去了,本来自己有亲人生病,当家属的就担心,也容易心烦气燥,这一吵架,有脾气爆的还撸起了袖子想动手。
谁知道他还没有动手,宁晓冰却先动手了,不仅打人还骂那些人的家人的病都治不好,赶紧拉回家埋了算了,这样恶毒的话,能不激怒人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