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宁晓冰的狼狈,晓晴便很不客气地嘲笑,也很想回去看看父亲是怎么管教宁晓冰的。
说她幸灾乐祸,说她心毒都可以。
总之,她现在很开心,很想哈哈地大笑,好吧,她已经哈哈大笑了。
战烈眼神深深地看着她。
他向老丈人告状的时候,对她的维护那样明显,她都能忽略掉。
“你是我老婆,不管我们夫妻关系如何,我都不容许任何人打你,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我战烈的脸除了被你打过,谁敢碰?”
宁晓晴拍着他的肩膀,夸赞着:“真爷们!”
哪怕他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脸面。
也算是爷们。
战烈一脸郁闷。
他不是真爷们,还能是假爷们不成?
“你想看宁晓冰被你爸管教?”
“想呀,以前我爸用皮带抽我的时候,宁晓冰就在一旁拍掌,大声喊我爸再用力点抽我,我都记着呢。我爸最喜欢用皮带抽人的了,宁晓冰也该尝尝被皮带抽的滋味了。”
父母刚离婚时,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继母带着宁晓冰上门找茬的时候,她拿扫把狠狠地追打她们,把她们追出了好几条街。
换来的便是父亲用皮带抽打她。
因为那是她的亲爸,她忍了几皮带,但她爸一点都不手软,她后来就不忍了,夺了父亲的皮带,然后一皮带狠狠地打在茶几上,恶狠狠地说:“宁建平,咱们的父女之情,今天断个干干净净,以后你再敢对我动手,我不怕天打雷劈,也要还手的!”
然后,她在父亲一脸震怒,继母错愕中,忍着身上的疼痛,走了。
自始,她渣爹还真不敢再对她动手。
知晓她一直在学着散打,身手是很好的。
听着宁晓晴提起过去,战烈的眼神一沉,他竟不知道宁建平用皮带抽打过晓晴。
“你想看戏,我陪你过去看个够。”
战烈说着又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海景别墅里的管家,吩吩管家:“把做好的海鲜都打包好,送到B区路口,我在这里等着。”
宁晓晴问他:“咱们要去看戏,你还叫管家把海鲜送过来做什么?”
“看戏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略等几分钟就可以了。”
晓晴看着战烈,很快就围着战烈打转,转了一圈后,哥们似的抬手拍着战烈的肩膀,“战烈,你可以呀,够霸气,也不失体贴,你娶不到老婆,真是太可惜了。”
战烈好心地提醒她:“我已经娶到老婆了,还是你当众求婚,与我一起进民政局办理的结婚手续。”
晓晴:“……”
对不起哈,一时间忘记了。
与战烈成为夫妻,晓晴是真的不习惯,也老是忘记他们俩已经是夫妻了。
总觉得他们俩还是死对头。
“怪不得你会帮我了,原来咱们领了结婚证呀,不好意思哈,一时间忘记了。”
战烈一脸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