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后每每挑事从未在她手底下讨到过半分便宜,就这点本事如何能逼得程厉之以身涉险,还是说曾经的一切都是假象,是太后迷惑人的手段?
云翎边琢磨边朝门外走,登上凤辇吩咐加快速度,不多时便到了未央宫。
“皇后娘娘”长安见到云翎仿佛见到救星,跟着云翎往寝殿走的路上急促道。
“皇上吩咐过,受伤的事万不可泄露出去,如今太后命太医来给皇上瞧病,这可如何是好?”
云翎道,“放心,无事。”
遇到事时云翎说话向来简短但却字字千斤,长安焦灼的心瞬间安稳下来,暗赞,还是得皇后娘娘坐镇,就是让人心安。
进了寝殿,云翎见程厉之脸色苍白嘴唇淡红颇有些无语,上前快速揉捏了程厉之几处穴道,转身吩咐长安。
“若太医来只管让他们为皇上请脉。”
得到消息的太医们随后赶来,一窝蜂似的止步在寝殿外山呼万岁。
长安出去气得鼻子都歪了,“皇上龙体违和,你们能不能小点声?”
为首的张院判连声告罪,长安却打开门伸手向内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有劳李副院判”
太医署内虽然有职位区分,但从未真的有人在意区分正副,如今被长安故意称呼为副院判,李桢颇为不满,拂袖跨步入内。
张院判随后跟进,还有一位醉心医术从不管事情的老太医,三人进去后见云翎在,又各自向云翎问安。
云翎让到一旁,坐到稍远些的圈椅里边吃茶边拿眼瞧着。
三个人依次把脉问诊凑到一起研讨,之后由李桢执笔写下药方呈给云翎。
云翎看过药方诧异道,“皇上年轻力壮的怎地还要补?莫要补过了头反倒伤了龙体为好。”
李桢满脸不自然地欠身道,“皇上是阳气受损,四肢不温,气血不足一时造成的晕厥,正是肾阳虚之症,此证一是需要温补,二也要多加保养莫要过度房事才好。”
云翎闻言干咳一声道,“本宫会劝皇上的”
“如此,多谢皇后娘娘。”
李桢一揖到地。
三人告退,长安亲自拿着药方去熬药,追上李桢拉过一旁偷偷摸摸地问。
“李院判,皇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虚了?”
哼,适才请他入内为皇上请脉时还一副高高在上唤他副院判的狗样,如今有事问他了便笑脸相迎,也不分正副了,真是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李桢心里骂着势利的长安,嘴上客气回道。
“长安公公是贴身伺候皇上的,下官也便明白说了,也好请公公多多注意”
“是,您说。”
长安洗耳恭听却听李桢道,“皇上龙体为要,莫要再贪恋房事,否则下次就不只是晕倒如此简单了。”
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