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任务的特殊性,飞段只接受泉奈直属的调派,去处理一些不好处理的脏事。
“又是清理名流吗?”飞段皱眉。
“不算是名流,曾出过有名节的大臣,现在连续三代家主都不过是地方豪绅罢了。”
“反叛...”
飞段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没有在多问。忍者的任务总不会让你一直站在阳光下,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善恶判断就去过分解读任务甚至违抗。飞段很能理解这一切,只要大的方向没问题,他从来不会在意自己是否双手沾满血腥。
“好了,不送!”
“怎么?你现在就要去执行任务吗?”
飞段伸了个懒腰,手头卷了一下唇间的肉腥。
“打算顺带出去走走,那儿不是蛮远的吗?”
“嗯...”
既然如此,大叔也不在劝,起身回村子复命。
飞段目送大叔走后,瞅了一样地上满是有腥和酒渍的破布,一脚踹得老远。
回到山谷内,一处掏空的山洞中。被绑着的哑女怒瞪着她,身上由于挣扎留下多处擦伤。
“你这...咋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我又不是打算霸占你,你稍微听点话可以?”
飞段拍了拍她的脸,开始给她松绑。
解开绳子,哑女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堵在口中的布团扯了出来,顺带咳了好半天。
“有趣!你这哑女拿不拿掉塞嘴的布有什么区别吗?”
哑女对他怒目而视,显然委屈极了,一番寻找,拿起墙角的苦无,双拳攥紧就朝飞段冲来。飞段手一弹苦无脱手而出,紧接着不留情地将她按到在墙壁上。
“人永远不要做超乎自己能力之外的事!那样可能会死明白吗?”
刮了刮她的琼鼻,飞段倒在一旁的石床上,喝了这么多他也有些困了。
哑女还不放弃,从一旁捡起苦无再度冲来。这次飞段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人倒在怀中,双手环抱,侧着身体压着她,即便她拿着苦无也没法动弹。
“都说了,不要老是反抗。我只想要个洗衣做饭的侍女,你非要惹怒我,那我可就收下你这通房丫鬟了。”
哑女不再反抗,依旧噙着泪。
另一边,汤忍大叔打着酒嗝,不紧不慢地返回村子。这儿离村子不远,所以他放松了警惕。
“飞段这小子也是个酿酒天才...”
回味着百花酒的滋味,汤忍大叔有些飘飘然。
突然,他停了下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大叔瞬间酒醒,红粗着脸靠上前来,正是刚才擦肩而过的侍女。
此刻对方已经死了,而且死状极惨,似乎被震碎了五脏六腑。以至于吐出的鲜血里都有内脏的碎片。
“得赶快汇报泉奈大人!”
侍女死了事小,但那位...想到这,大叔不敢再做停留,提速朝村子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