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谨之的老师,但谨之的婚姻大事,可轮不到他做主。
当然,他询问一二也不过分。
穆知许自然也知道,她笑了笑,“因为大家都想来我的酒坊里做工,我开的工钱很高。”
“酒坊?”
“嗯,明日带您老过去看看,不过您现在可不能饮酒。”穆知许先打预防针,老人听到酒时眼睛亮了起来。
肯定是爱酒之人。
傅老嗯了一声,“知道了。”
“也不止因为这个,他们都从我这里拿了粮种,我今年的稻子丰收了。”
“丰收了?亩产多少?”傅老心底微动,能让百姓动心,处处讨好也要的粮种,估计亩产三石左右。
“六石!”
傅老瞳孔微缩,“你刚才说什么?!”
“亩产六石,七百多斤,这事儿赵院长和路县令也知道。”穆知许再次说了一遍。
傅老拳头下意识的握紧,六石的亩产!
怎么可能?
他虽然没主管农事,但也有所了解,就算是南方,亩产也达不到六石。
穆知许淡定的喝茶,给傅老反应的时间。
许久后,傅老深深地看着穆知许,“丫头,你说县令知道对吧?”
“嗯。”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县令知道证明这个消息已经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傅老不担心了。
“那你说要收菜籽,你还会榨油?”
“会啊!”穆知许弯着嘴角。
“怪不得。”
傅老问到这里,没往下问,两人接下来随意的聊天,他发现,无论聊什么,穆知许都能接上一二,且言之有物。
他心里更加好奇和惊讶。
穆知许也没过多的解释,她早就想清楚了,让自己胡诌什么很容易识破。
如果有人追根究底,她就说生而知之。
又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她不是先例。
夜色暗下来,穆知许坐在院子里歇凉,没多久,逐风就过来了。
他在穆知许的身边坐下来,看着旁边的雪盏,“雪盏妹妹,给我端一碗冰粥过来呗?”
“等着。”雪盏看了他一眼,转身下去。
“训练的人出事了?”穆知许看着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人。
这人是放飞自我了。
“不是,你不是想开胭脂铺子吗?我找了十个姑娘,已经开始训练了。”逐风摇着扇子。
这样的生活真悠闲啊。
“你一个人忙得过来?”穆知许诧异,她早就有所打算,但就是怕逐风忙不过来。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已经有人能帮忙了。”
就像是明忠明孝几人,也都是不忙的时候才上去,但学习到的东西也够他们受用的。
用穆知许那个训练计划训练人,半年就有很大的成效。
只不过她要求很高,必须满一年考核,考核过了的可以下山,没过得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