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强烈的意愿，是无法从一条道走下去的。

白露仙子最近总是容易想起遥远的从前，阿秦小时候很爱剑，晚上都要抱着剑睡觉，曾经我们都以为他会走上他喜欢的剑修，但自从出了那一遭事之后，阿秦就变得不一样了，舍弃了剑道，走上无情道。

白露仙子不想再提，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无论选择什么，都要好好走下去。”

“嗯！”

*

“谁！”

成娇娇呵斥道，谁鬼鬼祟祟在那。

“成师姐…！”

穿着门派服的女子从旁边出来，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容，成娇娇的修为比她高，威压让她瑟瑟发抖。

“你是谁？”成娇娇可不认识她，手中的剑挥了挥，语气严厉。

“成师姐我是内门弟子徐才桃，早就仰慕成师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女子一阵点头哈腰的，恭维着成娇娇。

成娇娇忽然一笑，捂住嘴，女子更是乘胜追击，继续拍马屁。

“成师姐和秦长老两小无猜，自然是天作之合，果真是羡煞旁人。”

“只是，在成师姐不在之时，竟让江念柔那丫头抓住了空隙，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秦长老收为弟子，据说江念柔那人一进门就跟许多男弟子纠缠不清…”

“哦…？”成娇娇听着她不停说着，突然冷冷地开口：“天赋门的秦长老也是你能编排之人。”

“我平生最讨厌你这种背后嚼舌根之人！”

成娇娇一字一句敲在她心头，居高临下看着她，女弟子瘫坐在地，被成娇娇的气势压的不敢动，惨白了脸。

没想到自己拍错了马屁，反而惹怒了她，害怕极了。

“陈、才、桃？”

成娇娇语气轻飘飘的，像是无意提及。

“成、成师姐，我笨嘴笨舌的，误信了旁人的话，求成师姐放过我…”

女子疯狂地开始为自己辩解，成娇娇动动手指头就能让自己在天赋门待不下去。

“求成师姐原谅！”

女子作势就要磕头，成娇娇就这样看着她，没有阻止，女子本来只想装样子，就只得狠下心磕头，额头砸出血。

过了一会，陈才桃才敢抬头，可怜地开口说道：“对不起，成师姐可以原谅我了吗？”

成娇娇嗤笑一声，“怎么？你说对不起我就一定要原谅你？”

“头又不是我让你磕的，你在自作多情什么。”

成娇娇看了她一眼，便懒得再看这种人，径直走了，不屑与其说话。

陈才桃顶着破了的脸回了住所，众人议论纷纷，但想起成娇娇临走前警告的眼神，任何怨气只敢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陈才桃，怎么今个破相了？”

“不会是去破坏别人感情，被正宫打了吧！”

几位女弟子平日里没少被她使绊子，此时看陈才桃带着一额头血回来，只觉得好笑，居然还有人能让她吃亏。

陈才桃面上无光，心里恨死了这群人，包括那个故意戏弄自己的成娇娇。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这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放在外头不见得比自己过得多好。

陈才桃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觉得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