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黑煞宗之后,李斯文开始跟手下的战士们讲起了火力就是正义的道理,只有充足的火力,才有充足的正义,而正义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
“营长,你看下战斗记录!”一个士兵习惯性的查看个人纪录,却发现了意外的出现了一堆不应该出现的记录。
“您参与了支线任务攻占七峡原,对黑煞宗修士???进行了攻击。”
“黑煞宗修士???服用了帝国公民***的毒丹,黑煞宗修士???死亡,您获得了1点功勋点。”
几乎一大半的战斗记录都是这样的提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在正面参与战斗,但是帝国判定大部分人都是因为服用毒丹死亡,将一大半的功勋分给了他。
李斯文瞬间脸色涨的通红,心中暗想:“这不是当着面打脸吗?回头就将这小子调到炮兵炊事班去!”
“不过自己任务更新允许使用禁药之后,这些本土的土著已经不再在外采购丹药了,这人是怎么做到的?”李斯文心中有些好奇,他虽然坚信火力就是正义,但作为兵家,以正合、以奇胜是最基本的知识,如果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也不会不用。
要不然也不会让非军队人员参与这次的战斗,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这些人生出什么偏方么!
至于为什么可以肯定之前没有人使用禁药,李斯文作为知道内幕的人员,很清楚帝国的态度,对于仙侠类的文明,能够用其它方式解决就不选择用战争的方式。
一是损耗太大,二是修士对于帝国来说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资源,无论是研究他们对灵能另类的使用方法还是作为战斗时的先锋,怎么用都比直接杀死要好。
所以最开始帝国的策略,其实就是倾销,让大量低价的丹药和法器充斥这个仙侠世界,然后他们的炼丹师和炼器师自然就无法生存。
等到这个世界彻底没有炼丹师和炼器师的时候,丹药和法器的价格就完完全全控制在帝国的手中,到时候经济受制于人的仙侠世界,自然而然的就会跟随帝国的脚步。
至于这个计策被发现,仙侠世界还能够快速的作出反应,都是非常突然的事情,帝国虽然修改了作战任务,也只是作为下一步的方针,根本没有打算现在就使用。
可是,现实却是黑煞宗内这些人确确实实受到了毒丹的影响,也就是说,已经有人快速的将帝国新修改的任务进行了应用,而且取得了相当不错的进展。
【临时任务:李斯文少校,检测到当前区域你为唯一的子爵以上爵位拥有者,现帝国特授权你对刘白男爵进行任命,地点坐标为12,3435,664,任命状已传至你的灵能核心。】
看了突然来到的临时任务,再看了看任务坐标,李斯文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人竟然潜入了黑煞宗,从宗门内提供毒丹,怪不得这些修士们都没有防备。
这一刻,李斯文感觉到了什么叫勇敢、什么叫阴险,还有什么叫内卷!
明明大家都是真枪真炮的战斗,你却偏偏在后方下毒,明明大家拼死拼活一场战斗正常的收益就是十几点功勋,你却一下子得到了几百点,现在的新人都是这么卷的吗?
之所以知道这是新人,那是因为刘白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100点功勋能够授予男爵爵位,1000点功勋能够授予子爵爵位,现在这个人得到这么多的功勋都还没有升级到子爵,就能够说明问题了。
于此同时,刘白也接到了灵能核心的通知,要求他在原地暂待片刻,稍后会有人来给他进行授爵仪式。
“难怪诸天的灵能世界被成为功勋之地,原来授爵竟然如此轻松!”虽是机缘巧合,但刘白再一次看到了灵能世界对于个人命运改变的重要性。
这要是在现实世界里,没有捐献专利这种平常人根本做不到的操作,普通人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公民。
授勋的仪式很简单,只是李斯文用灵能将帝国的任命状具现出来,交给刘白,便算是完成了。
之所以要李斯文来做这件事情,便是任命状的特殊之处了,所有的任命状必须高一级的爵位或官职在得到帝国授权之后才能够具现出来,具现之后会自动出现皇帝的玉玺、具现的授权编号、具现的时间、具现人、授予对象,缺一不可,而且每一个都有可追溯的备案,防止出现造假的情况。
原本在授爵结束之后,刘白便打算离开,李斯文却又给出了一个新的选择,那就是帝国爵位拥有者,在这种帝国正在进驻的空间当中,是可以获得一块临时的土地的。
在这块土地之上,拥有爵位者可以召集人马,利用资源,打造自己的私人军队,只要整体上完成帝国的任务,那获取的额外收益都是自己的。
这种方式,比起自己单打独斗要好上许多,最主要的是,拥有一块土地,很容易便能够招揽到一些土著居民进行效忠,稍加培养,也能够成为合格的工人。
“这等于是在帝国的帮助下锻炼你管理自己灵能空间的能力,要知道,每个人可都是有一个私密的灵能空间的。”看刘白还在思考,李斯文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这种好心,是建立在刘白的能力之上,对于有能力的人,很多人是不吝惜于传授一些自己的经验,这样当这个人成长起来之后,便算是有提携之恩。
按照帝国人的性格,这种提携之恩大多都会慢慢进一步变成互助的联盟团体。
刘白一听到这里,也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应该锻炼这一方面的能力了,便按照李斯文的建议,选了一块灵能比较充沛的地方作为自己暂时的领地,成为了一个有领地的男爵。
李斯文还同时邀请他在帝国军队里边任职,但刘白考虑到自己的性格,恐怕很难适应这种有约束的群体生活,便进行了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