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春顿时疑惑看向白林问道。

“他来自首，九一五连环杀人案。”

白林的回答瞬间让指挥室，再次鸦雀无声。

......

与此同时。

江城市福利院门口。

此时已经是深夜酒店多，只有门卫的灯光还亮着。

牧尘直接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卫的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门被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门卫看着牧尘，疑惑问道：“那么晚了，你来干嘛？”

牧尘笑着说道：“我叫王天一，王叔叫我过来捐款的。”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五百块钱，递了过去。

“你说的王叔是？”

门卫没有接过钱，下打量了他一眼。

“王海波，他经常来这里。”

一同这个名字，门卫脸顿时露出了笑容，直接让牧尘进屋。

他态度随即客气了很多，说道：“哎呀，你早说啊，来里面坐。”

牧尘看到此，心中了然，王海波果然经常来这里。

他也不客气聊了起来。

“你是王海波什么人？他最近一个星期都没来了，我还以为要出什么事了。”

门卫给牧尘倒了一杯水，不由问道。

“我其实和王叔是邻居，最近他家里有些事走不开，就让我过来看看，顺便带点钱。”

牧尘说着，很自然的顺着话说道：“没想到王叔还是个心善的人，自己生活本来就不好，还经常来福利院。”

听这话，门卫也是感慨了一声。

“是啊，八年前，老王就过来帮忙。”

“特别是他那儿子，王虎，老王每个星期送过来的钱，其实都是给他的。”

听到这里。

牧尘目光一动，故作疑惑问道：“王虎？”

见他不知道，门卫有些惊讶，开口问道。

“老王没跟你说，他对王虎可是对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说到这里，门卫神色有些伤感。

“说起王虎还是真可怜，在他一两岁的时候，他妈妈就走了。”

“之后因为没有人愿意抚养，就被送到了福利院，小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

牧尘听到这里，不由接着问道。

这一刻，他感觉到好像背后有什么原因逐渐浮出水面。

听着牧尘一问，门卫脸色露出回忆之色，久久才说道。

“我也是听说的，听说他妈妈被人杀害的，哎，真是天意弄人啊。”

话音刚落。

外面的天空中传来一怔雷鸣声。

随即一点点雨滴落下，转眼间就越下越大。

牧尘听罢，转身就给门卫递五百块钱，随后告辞离去。

他就这样走在雨中，脸的所有伪装都从刷掉。

脑海中。

断指，王海波，王虎，凶手。

他们就像一根根雨丝般，相互交错，逐渐编织出最后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