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盯着莫瑾年看了半晌，见她除了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之外，并没有其它动作，也没有开口求饶，不由地又道：“顺便提醒一下，机会只有一次”

“你把我绑成这样，算是哪里来的机会？”莫瑾年终于忍不住出声

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顾炎大手一挥，捆仙索便自动散开了。失去支撑的莫锦年也应声倒下，莫瑾年揉了揉发酸的双腿，讨价还价道：“咱们换一个要求行不行啊？”

“嗯？”

莫瑾年算是前不久死过一次的人了，想想之前死前的痛苦模样，自然是不想再死第二次，便又试着开口道：“比如，我可以帮你养灵宠，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这个时候把黄豆搬出来是最好不过了。

丑女难得妥协一次，而且自己也并不打算杀她。顾炎从软榻上起身，走近莫瑾年居高临下道：“不够，你得在答应我一个条件”

“但说无妨”只要不让她做些有违原则的事情，都是可以考虑的

“你留下来，以后就跟着我，听从吩咐”

“可以，成交”反正自己的自由在他手上，与其做个成天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囚犯，还不如做个有人生自由有机会逃跑的囚犯。莫瑾年想都不想，就愉快地同意了。

顾炎见她答应地如此爽快，便将她心中所想猜出一二，也不揭穿，只是淡笑开口道：“既然你同意了，那么从今天起，本王便赐你名为十五”

莫瑾年“....”

沉默半晌，十五这个名字也不算难听，也没有包含任何侮辱人格的词汇，莫瑾年含泪应下“是，大王”话刚说出口，莫瑾年感觉自己瞬间化身为一名妖怪小喽啰。

“咳咳，王只是一种身份代表，你不能这么叫我”顾炎重新回到软榻旁坐下

“好的，妖怪大人”莫瑾年也站直了身子

“我是人，不是妖怪”顾炎觉得这个问题很严肃，自己有必要纠正过来。

“是，人妖大人”这男人还真是麻烦，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改来改去。

“重申一遍，我是人，虽修的是魔道，但与妖没有半分关系。”仔细想想人妖这个词汇总是听起来怪怪的，为了防止丑女又想出什么新奇的称谓，顾炎又补充道：“本王姓顾，单名一个炎字，日后你同十四一样，唤我主子即可”

“好的，主，主..主..魔炎大人，我还是觉得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主子两个字实在是难以启齿

“罢了罢了，多少只是个代称而已”顾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朝莫瑾年招了招手道：“过来”

莫瑾年有些犹豫，但还是上前一步，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