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相和旦梅两人打算去一趟少林寺,白无相想见见那位扫地僧,毕竟他可是这个的世界几乎是战力天花板的存在,至于为什么是几乎因为还有一个不知道死了还是活着的逍遥子。
这两个人可是这个世界最为顶尖的武学宗师,一个道家的一个佛门的。
白无相和旦梅一路游玩到了少室山,白无相和旦梅以夫妻的名义来少林寺礼佛,并向玄慈方丈表示想在这里暂居一段时间,来研读佛经。
白无相和旦梅两人都是返璞归真的武学大宗师,修为远在玄慈之,玄慈自然没有感觉到什么,就欣然同意了。
把白无相和旦梅两人安排在靠近藏经阁附近的厢房里,白无相和旦梅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就像普通香客一样入住了那间厢房。
不过今天旦梅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因为白无相和她是以夫妻的名义来的,虽然只是假夫妻但还是让旦梅非常高兴。
白无相看着旁边就差把我非常开心几个大字写在脸了。白无相也知道梅姨是怎么一回事。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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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厢房中的时候,白无相和旦梅两人已经穿戴整齐了。吃过早饭在一名僧人的带领下进入了藏经阁中。
进入到藏经阁中后僧人告诉白无相和旦梅两人藏经阁的第二层、三层是不能去的,佛经全部都在这一层。然后这名僧人就出去了。
白无相、旦梅两人就直接这第一层浏览起了佛经,不过白无相的浏览了一会儿,却注意到了一位正在扫地的老僧。这名老僧身穿灰色僧衣,那着一把扫帚正在那里静静地扫地,进来的人好像都会自然而然的忽略他的存在。好像就是这藏经阁的一部分。
我不禁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原著中近乎战力天花板的人物!”
旦梅也注意到了这边,不过没有开口而是看了白无相一眼,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前去问道:“这位大师你好,你经常在这藏经阁中扫地吗?”
“是啊,这位居士我常年在这藏经阁中扫地,不知道两位居士来此有什么事情?”扫地僧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大师,就是听说少林寺有位世外高人,所以想来拜见拜见。”我笑道。
“两位居士说笑了,哪有什么世外高人啊!只不过是一些谣传与虚名而已。而且居士也能称得高人一词吧。”扫地僧微笑的说道。
“大师说笑了,我们算不得什么高人只能算是比别人会一点不太会的东西吧。”
“两位居士心中存有戾气这次来少林寺礼佛,佛经中智慧肯定能帮助居士平心静气,净化心中之戾气,心存慈悲之念。”
“大师说笑了,我来少林只想拜访那位一下世外高人,不过却没有想到那竟然只是谣言,至于让佛经的智慧来平复我心中的戾气?大师难道不知道佛门之中亦有阿修罗王的存在。修行之路之当以修罗手段披荆斩棘。就连佛陀身边亦有明王护法方能不坠地狱。”
扫地僧听了白无相的话沉默了半晌叹了一口气。
在之后的几天里白无相没有见到扫地僧了,不过白无相也不在意。住了几天后向玄慈方丈辞行了。
在回去的路,旦梅忍不住问道:“公子,我看了扫地僧也只是别别人修为高了一些吧,不过比之我们还是差了一些。为何公子对他比较心呢?”
“其实也没有心,只是比较好奇而已。扫地僧他懂得用对应的佛学经书搭配少林七十二绝技的修炼法门,萧远山和慕容博入少林时已是当时的高手,而扫地僧当时已能在旁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萧远山毫无知觉,可见扫地僧当时武功已远在在他二人之。
精通佛道两家武功,一眼看出鸠摩智使用逍遥的派的小无相功。小无相功除了逍遥派人士无人知晓。因此扫地僧的武功与逍遥派大有渊源。我就想能不能在这里找到关于逍遥子的线索。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百年,逍遥子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有两百多岁吧,按常理来说人是不可能活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我不相信逍遥子身为道家武学大宗师只能活两百多年。”
“逍遥子曾经大理「不老长春谷」中的人们,个个活到一百岁以,且百岁老人,又都乌发朱颜,好像十来岁的少年少女一般。因谷中本有一部神奇的经书,教人怎样长生不老,後来这部经书给逍遥子拿去了,只留下一道令人饮了可长葆青春的泉水。概括成两句石刻的话就是「神书已随逍遥去,此谷惟余长春泉」。他拿去了那部经书,就创制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他的足迹踏遍河山,他倏然而出,倏然又隐,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见证了古时期的各类神话传说,寻访收集了无数武林秘笈。”
“结果我在大理境内找了十多年不老长春谷,还是没有找到。虽然我自己可以做到长生不老不死,但是对于我来说逍遥子他走出另一条长生不老之路还是很有借鉴意义,他可以说的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盖世天骄。”
旦梅听了白无相的诉说之后才恍然到原来公子心的是那个叫做逍遥子的道家宗师,而不是这个和尚,不过那个逍遥子行踪完全没有丝毫痕迹,而且公子所说的不老长春谷也找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不老长春谷还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逍遥子这个人。
白无相看着陷入纠结当中的旦梅,好笑道:“好了,梅姨不要想了。也许这个人已经飞升了吧。”
旦梅听了白无相的话也就不去想了,看着白无相问道:“公子,那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打算去看戏。”我有些好玩的说道。
“看戏?”
“对,就是看戏。看我老哥的戏码。”我脸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旦梅听了有些无奈的说道:“公子,你变了。变得调皮了。”
“这怎么能叫做调皮呢,这明明是弟弟关怀哥哥的一份心意。”我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