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刚刚的惊险搏杀后,余沧海不再像刚刚那样追求一击毙命。
而是和沈七打起了消耗战。
“他内力稀松平常,全靠那剑法和身法来与我一战,我只要拖到他力疲,自能获胜。”
想到此处,余沧海不再使用那些高深莫测的剑法,而是用一手已然练至化境的松风剑法稳扎稳打。
这一刻,在沈七眼中,余沧海好像变成了一根树的松针,身形不停的晃动,而下盘却如苍松一般坚定不移。
就看他手中长剑直来直去,刚猛迅捷,每处一剑,必有嗖嗖风声,而剑速极快,劲道更大。
每当沈七以拼命的态势以攻对攻时,余沧海就以松风剑法中的一式鸿飞冥冥,再加自身爆发力极强的内功,竟能在一瞬间跟沈七的出招速度,手中长剑一格一挑就化解了杀机。
明眼人都能看出沈七已经陷入了久攻不下,愈战愈疲的泥潭之中。
沈七一袭青衫已然湿透,手中的长剑却不敢停下进攻的节奏,只得一剑比一剑更快,一剑比一剑更狠。
他已经停不下来了,面对此等强敌,他一旦停下进攻的节奏被余沧海抓住空档。
他不擅长防守,一旦失了先机,很可能死在余沧海的剑下。
于是乎,场出现这么一幕。
余沧海气定神闲,稳扎稳打,一手松风剑法信手捏来,却被凶狠至极的沈压着打。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余沧海看着还生龙活虎的沈七,心生荒谬,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这么生猛。
“此子内力明明没有这么深厚,为何能与我鏖战数百回合!”
心神牵扯之际,余沧海忽然感觉到下巴一阵寒意,一抹寒光从脚下此处,吓的他赶忙往后一缩,如一只老乌龟缩头一般,狼狈无比。
场中的人有些意外,没想到两者厮杀,竟然是内功深厚的余沧海先露出破绽。
沈七眼见余沧海躲过了他精心策划的一击,心里暗道可惜。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的全力一剑的速度虽然很快,却没有快到能让余沧海反应不过来的地步。说到底还是练习辟邪剑谱的时间太短了,有些招式还不熟练。
能站到现在,全凭雄厚的身体素质在支撑,内力早就在一开始用的一干二净了。
“我得想个办法速战速决,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余沧海要是想跑我可没办法阻拦。”
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把这么一个天天惦记着自己的家伙放走,估计以后吃饭都吃不安生。
沈七速度再涨,手中长剑奋力的一削,削断了余沧海的一缕发鬓。
后者也恼怒起来,索性不再追求完美的见招拆招,而是剑势一转,化作松柏竹涛,剑光如泼墨般洒出,如水银泄地,下一秒就要把沈七的身体刺出几个窟窿来。
“余沧海,你看这是什么?”
剑光绽放之时,沈七从胸口的衣襟中拿出一本秘籍扔到余沧海的面前。
“不好!辟邪剑谱!”
眼见剑谱就在眼前,余沧海干脆直接甩了长剑,一把将秘籍抓取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拍向袭来的沈七。
“这可是催心掌,我看你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