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仙壤的伴生仙气,不是给你一个人享受的,我还要尝试着种仙草。”
“嗷呜呜!”
“那也不行,如果草头神们,想要吸纳,身为家主也不好拒绝。”
“汪!”
“你说排队,那可以。”
“郎君,白鹿塬的乡亲们,想要来拜会你。”
红薯从外面走了进来,打断了差点急得差点说出人话的旺财。
王素搓了下旺财的狗头,“既然是乡亲拜访,那就出门迎接吧。”
“祁县伯,果然和长安城内说的一样,真年轻啊!”
“在汉朝像郎君,这样年纪封侯的,也就冠军侯霍去病了吧。”
“呸,你这瓜怂,说什么呢。”
拄着拐棍的老者,狠狠敲了下身旁的后生。
“马踏匈奴的冠军侯,是我王素这辈子的向往。”
“祁县伯休要自谦。”拄着拐棍的老者,暗自点头,“祁县伯,所做的一切,早已经传遍关中各地了。”
“徐翁,你说错,而是我大唐全境。”
“人年纪了,难免开始犯糊涂了。”
李管家呆住了。
原本以为,郎君无法应对这场面,没想到比他还要熟练。
“白鹿塬自本伯来了,免你们三年赋税。”
王素很清楚,乡亲们来是干什么,无非是担心遇到了恶邻,尤其还是年少轻狂的新贵。
“老朽...”
“还傻站着干嘛,快谢祁县伯的大恩啊!”
“乡亲不用多礼,我这做,也是有自己的私心。”
“我王素想要在白鹿塬,向全天下证明,土豆和红薯的高产!”
徐翁丢下了拐棍,珍重地行了一礼,“我们白鹿塬一百三十七户,全凭祁县伯调遣!”
“还有...”
“从今日起,凡白鹿塬家中有适龄的孩童,不论男女,都可以接受无偿的私塾。”
“红薯从今日起,你就是白鹿塬私塾,第一位先生了。”
“啊?!”
红薯张着小嘴,一脸不敢信。
“郎君我不行的。”
“之前在兴化坊,把我交给你的,再交给他们,不就行了。”
红薯锁住眉头沉思了良久,才迟疑的点了下头。
“祁县伯高义!”
白鹿塬乡亲的感激声,回荡在王素带耳畔。
王素很清楚。
知识对他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改变。
更让他们拥有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