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没想到阮玉的房间竟然有如此危险的东西,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一直没发现。
可是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的面目,只知道它肯定很强。
雁南飞使用符纸封住柜子,又在房间里到处画上符文,当然,这种符文又眼睛是看不到的。
不过这里已经很危险了,它虽然并没有行动,可是万一行动了这间房子就真的变成鬼屋了!
雁南飞告诉阮玉:“你现在把要用到的东西先拿出去,然后我要把这个房间用阵法封锁住,这样多少能困住它,让它暂时出不来。”
阮玉开始收拾东西,不过,原来自己的东西看上去不多,但收拾起来那么麻烦啊!
阮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么自己是不是要不得不和雁南飞住一块了?
阮玉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房间回到了自己来之前的样子了。
雁南飞在房间里设了一个很大的阵,又把门也封死了。现在这扇门就像一堵墙了,邪灵出不来,人也进不去了。
雁南飞说:“好了,现在这个房间你就进不去了,除非用了蛮力撞开它或者解除封印。”
阮玉看了看,感觉好神奇啊。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阮玉试了试,果然是这样,门把根本不动,钥匙也没用。
阮玉把比较大的东西先放在了门口,然后因为都包里了,所以只有一些衣服了。
阮玉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雁南飞柜子里空的地方。
雁南飞的两只眼睛没有一丝神韵地看着阮玉,感觉自己整个人要废了。
阮玉一脸“我完全不介意”的表情,看着一脸“好嫌弃”的表情的雁南飞,心里各种开心啊。
雁南飞说:“我去弄早餐,你收拾干净一点。”
这样就有正当的理由一直缠着他了,哈哈哈!
可是这几个好大的包放哪?不能再往雁南飞屋里堆了,虽然他房间里看上去放的开,可是他的东西也不少呢!
好像真的没什么地方了啊!
雁南飞好像知道阮玉在烦恼这些东西的事,在厨房里说:“阮玉,这几个大包就先放在门口,反正你又不回房间了,也不碍事。”
听到雁南飞都这么说了,阮玉就这么做了。他把这些东西尽量雅观一点的摆放好。
雁南飞觉得不能再耽搁了,今天一定要找到阿姨,不!找到白墨大人,问清楚所有的事,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只是,就算只是侍奉者,她也是一个职位啊,作为地府的工作者,必须要守则啊!她一定不会放任自己的。
可是这样要怎么完成工作?自己去了也肯定回不来了。
如果可以找到一个还在人间的游魂,想办法让他帮自己去问,那就方便了。
游魂野鬼虽然不少,可是,既然还在人间,那么就有可能是心愿未了,或留恋人间吧。
所以就算找到,想让他们帮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没有谁愿意轻易帮助人的,特别是游魂。
阮玉看着雁南飞有点不对劲,虽然一直盯着书,却好像失了魂似的。
阮玉走到雁南飞旁边,随便指着一个字,故意问:“雁南飞,这个字是什么啊?一个圈里有横还有竖的,好奇怪啊怎么读的?”
雁南飞却把整段句子读了出来,手指往阮玉的锁骨中间一点。
莫名其妙,他这是干嘛?
阮玉又想问另一个字,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了。
咦?身体怎么动不了?
脸也僵住了,眼睛都动不了!
不会吧!呼吸的停止了。
雁南飞说:“动不了了吧!我告诉你,只要我动真的,我随时可以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你先这么待着待着吧!我还有查东西。”
雁南飞把阮玉的手挪开,查找东西。
阮玉脸上是平静的,心里却是狂躁的。
雁南飞!你给我解开!这样难受死了!
奇怪?虽然不能呼吸,但完全感觉不到憋闷。
雁南飞突然说:“对啊,而且你心跳还停了,你的身体几乎完全是静止状态了!只有脑部还在活动。”
哦!原来是这样啊!
咦?自己没有说话呀!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可能他只是猜到自己这么想了吧。
雁南飞你快给我松开,一直这个姿势好累啊!我不打扰你了还不行吗?
雁南飞又说:“你现在知道保持一个姿势累了,早上还不让我动!我可是一个晚上保持一个姿势,你这点就受不了了!”
咦?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不是偶然啊!他用了什么奇怪的法术啊?
“我这个不是法术,是驱邪之术。这个咒术不仅可以让一个人进入假死状态,还联系了被施咒者的思想,所以现在你脑袋里想的东西我全都知道。我一直想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正好可以看看了。”
天哪,世间竟然有这种东西!太危险了!
雁南飞,好飞飞,赶紧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叫我雁南飞就好了,不要叫好飞飞,好别扭。”雁南飞瞥了阮玉一眼问:“你平时心里都是怎么叫我的?”
就雁南飞啊!或者各种“飞”啊!
啊!快放开我!
雁南飞没有理会阮玉。
呜呜呜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啊!不开心啊!
我刚刚只是看到你走神,想提醒你一下,你竟然这么对我,我好伤心。
雁南飞,你不要听我在想什么好不好?你这样弄得我都要没**了。
“原来你还有**啊!那我更不能错过!我要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只是有自己的**,并没有瞒着你什么!
啊!你不放了我,我就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