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好心解释道:“你女儿根本没有怀孕,大夫说了,是她想怀孕的心思太重,所以导致身体会模仿怀孕的状态,从而影响了把脉的结果!”
“什么!!”王寡妇不肯相信这个噩耗,跌坐在地上。
王翠花再次回到了这个破旧不堪的家。
都说,从贫穷到富贵,易;从富贵到贫穷难,难。
见识了钱家的奢华,习惯了下人的伺候,王翠花住在曾经的闺房中,浑身不舒坦。
王寡妇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越想越觉得憋屈,觉得钱家不识好歹,凭什么休了她女儿!
火气上来,胆子也变大了。
王寡妇凭一腔火气走到了钱家门口。
看着面前两三米高的围墙,红色朱门,高大气派的房子,火气一下子泄了个干净。
碰巧钱少爷的正牌妻子回来了。
涂着豆蔻指甲的手搭在丫鬟手臂上,踩着小脚蹬下了马车。
大丫鬟跟在美少妇身后:“那个乡巴佬终于走了。钱府总算是安静了。”
美少妇讥诮的勾起唇角:“和一个乡巴佬计较什么,终是难登大雅之堂。”
丫鬟讨好:“少夫人不知比她好了多少倍,那阵子,少爷只是看他有了身孕才去的勤快些。那满头的银钗看的直叫人笑掉大牙。”
美少妇抚摸着刚做的指甲:“不提她了,晦气。”
躲在树后的王寡妇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火气瞬间上涌。
她冲过去,揪住美少妇的头发。
速度之快,让一旁的下人防不胜防,被她钻了空子。
“啊!!”凄惨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下人们纷纷去拉王寡妇。
柔弱的丫鬟哪里是做惯粗活的王寡妇对手。
半天都没拉的下来。
王寡妇威风的骑在美少妇身上,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的打。
还是大丫鬟机智:“快把老爷请来,多找些家丁来帮忙。”
美少妇从小娇生惯养,哪禁得起王寡妇这么折腾。
很快便被打晕过去。
王寡妇看见她头上戴得黄金步摇,伸手直接拽下来。
碰巧家丁过来帮忙拉架,慌乱之下,步摇划破了少妇的脸,从额头到嘴角,血淋淋的。
美少妇被痛醒。
钱老爷听到下人的禀报,急忙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荒唐的场景。
当即震怒:“谁敢在我钱府门口撒野。”
王寡妇此时已经被家丁拉开,将带着血的黄金步摇藏入怀中。
恶狠狠的告状:“钱老爷,都是这个女人,害了我女儿!你一定要为我女儿做主!”
大丫鬟扶着少妇,啐了一口:“我们少夫人都不认识你,你少讹人!”
王寡妇使出她的必杀技,屁股敦儿往地上一坐,鼻涕眼泪一大把,开始哭爹喊娘。
“我刚刚都听见了,你骂我女儿翠花,说她晦气,肯定是她想法设法害我女儿,不然我女儿为什么被休!”
王寡妇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控诉着她脑补出来的阴谋。
钱老爷阴沉着脸,朝身旁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
第二日,在山河县一个偏远的巷子里,出现了一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