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你怎么看?”姜可晴放下茶杯。
“没有自杀的动机,没有他杀的痕迹,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老汉的儿子有关系,”盛如月抬头看向窗外,“只盼着能早日找到他儿子,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了。”
“若是一直找不到,岂不是成了悬案?”
盛如月叹息:“阿爹也在为此发愁。”
“我觉得死者不是自杀。”姜可晴摩挲着茶杯,冷静分析。
盛如月抬头看向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第一,就如你所说,她没有自杀的动机,第二,她身上没有自杀的痕迹,第三,若是自杀,那他相公为何会失踪。”
盛如月反问:“难道是他杀?可谁会杀她?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是怎么杀的?”
“类似这种案件,凶手往往是死者最亲的人,陌生人的可能性很小。”
盛如月回想起以前经历过的案子,赞同道:“确实如此。”
“我们可以从她身边人开始调查,她的娘家,婆家,朋友等等,事无巨细,都要知道。”
“行,我让衙一去查,有消息了让他通知你。”
雨越下越大,姜可晴怕天晚了又下雨回村不方便,便提出告辞。
盛如月命车夫送她回去。
姜可晴到家时,苏母和二妞也回来了。
“大嫂。”苏二妞迎上去。
姜可晴摸了摸她扬起来的小脑袋:“乖~”
苏二妞小脸红扑扑,羞羞答答的跟在大嫂后面。
苏母在摆碗筷:“人齐了,开饭!”
……
转眼到了三月末,姜可晴一直在琢磨案子,边等盛如月那边的消息,边想着桃花酿的事儿。
她打算今天下午去一趟县里,了解一下这个朝代的酒,顺便找一下盛如月。
午时初。
姜可晴吃完饭就从家里出发。
苏母拉着她:“姜丫头,真的不坐牛车?”
“不用,今天天气好,我走路去,顺道散散心。”
“这……”苏母为难,“一来一回要走好久,你还是租个牛车吧。”
“回来的时候,如月应该会派人送我,不打紧的。”
苏母还是不放心:“咱家现在也不差钱,要不还是租个牛车。”
“欢喜哥家的牛比我还忙,最近一直在耕地,还没我走的快。”
苏母焦急的不知说什么好。
“娘,我真不累,人家都说耕地累,那十亩地我一天翻新好了,也没觉得累,难不成走路还比耕田累?”
苏母妥协:“那你路上慢点。”
“嗯!”
姜可晴穿着新裁的粉色儒裙,头发简单的用桃花木簪盘起来,清爽又少女。
路边的桃树上,开满了花,大多是花苞,等过几天,应该全都开了罢。
一路边走边欣赏美景。
午时末,姜可晴到了山河县。
向县门口卖面的老板打听了一下,就直奔县里最大的酒肆而去。
红色的幡在风中飞扬,格外显眼,酒肆的名字也格外豪气——最大酒肆。
未进酒肆,一股酒香味便飘入鼻中,引人陶醉。
一进去,就被里面的雅致清幽所吸引,精致的酒器,微醺的灯笼,古色古香。
“客官,想买什么酒?”年轻的小二热情的招待。
姜可晴四下看了眼:“你这儿最好最火的酒是什么?都给我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