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彤宇气歪了嘴,这倒成她的不是了?这不就是说她长得不好是因为爹娘没长好!
一群人又羞又恼,却没话说!待楚滢滢往前走了几步时,曹彤宇悄悄地挤了身边一个离楚滢滢很近的贵女。
猛地一推,只听见“啊”一声,那贵女竟是朝着湖中倒去。
曹彤宇唇边勾起一抹恶毒的笑,这虽不是春日,湖中的水还是照样地冷,楚滢滢要是栽下去,指不定有多丢人!
预料之中的落水声并没有传来,楚滢滢轻巧躲过那贵女的冲撞,更是在她要跌向湖边时,拽住她的手臂,侧身一旋,把她又拉回来了岸上。
只是在那瞬间,那位贵女不知是惊吓还是别的,瘫软在地上,眸中憋气了莹莹泪水。
反观楚滢滢,眉间闪过一抹玩味,娉婷而立,不见丝毫狼狈!
曹彤宇先是一慌,而后强装镇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任姑娘,你怎的不如不小心!
姓任的姑娘低下头低语道,“是我不小心,这才一一多亏了叶四姑娘搭手。”
俩人如此一唱一和,楚滢滢勾唇轻笑,这种把戏见多了,也不值得多提了,只是不管那任姑娘是知情还是不知情,这笔账,她记在曹彤宇头上了。
这一出整得跟前三三两两的人都凑了过来,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曹彤宇被娇宠着长大,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们只当又睹了一回趣事!
这时,一位看起来不过ニ十几的宫装大宫女般模样的人行了过来。
再仔细一看,这人衣着打扮得体,威仪之感油然而生,后头更是跟着一众宫女太监。
“那是哪位娘娘?”
“休得胡言,那是后身边掌事大宫女素心姑姑!
此时,曹彤宇朝着前头跨了几步,走到众人前头去。
次日清晨,国公府流言蜚语传出。
“听说了吗?曹二姑娘被断了小指!”
“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这是惹到谁了?”
“挺他们说啊,那根指头被切下来让贼人给带走了!”
“好狠心啊!”
与此同时,国公夫人哭泣不已,缠着疲惫不已的国公爷。
她不明白,是何人敢擅闯国公府躲过护卫的巡视,狠心切断她二女儿的小指。
“老爷,你怎么就不心疼彤儿呢?”
她望向一旁站立不安,忧心忡忡的大女儿。
曹郁锦眼梢一片红,“父亲,请为二妹做主!
国公爷端茶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一下,似是仰仰头,喉头哽咽。
“此事勿要再提,就此打住。“府中胆敢议论者,打三十大板!你们二人亦是!”
曹郁锦惊讶出声,“父亲!你一
国公爷语气骤然冷淡,生如洪钟,“放肆,为父教你的道理学哪里去了?长者吩咐,你照做就行!
国公爷不愿多语,愤愤带了护卫乘车前去西郊。
崔云灏正座桌前,沏好两杯茶,此时崔一来报。
他抬头止住,笑意扬起,“请吧!
镇国公疲惫地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为何要断我女儿一指?”
崔云灏将茶盏推了推,拢了拢披肩,慢条斯理轻松说,“你女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指头就是罪魁祸首!”
他将茶叶吹开,抿了一口热茶,又道“再有下次,九指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