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婚妻?”
这次轮到钟离廷错愕了。
如花花抬头,稳定着情绪没失态,“瞧瞧,多好的一出戏,一朝身登龙虎榜,归来凤冠霞帔迎新妇,一切都水到渠成。我真的想不明白,既然你的人生每一步都是已经计划好的,那你从头到尾到底在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同我偷情,还做出副一往情深的模样,你把你的未婚妻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
钟离廷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核心所在,他一手将人拦下,“我哪儿来的未婚妻,你到底再说什么?”
“你还想瞒我,当我三岁吗?!”如花花说着,一个手刀又快又狠的向挡在面前的钟离廷劈去,丝毫没有留情,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人燃烧殆尽一般。
钟离廷抬手去挡,刺骨的痛从掌心传来,伤口重新裂开。钟离廷重重吐了口气,攥住了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如花花当即用脚踢他,他用腿挡下,纠缠一阵,他将人牢牢扣在怀里,直到人不能动弹,“跟我回去,我有证据给你……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钟离廷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花花手脚用不上力,情急之下一张口重重咬在了他肩上。
缓过神,钟离廷慢慢放松下来,没去躲,反而抬手压住她的脖颈。
脖颈间皮肤太敏感,如花花想躲,奈何钟离廷压的太紧,她连松口都做不到,无法吞咽的口水湿濡了他的衣衫。
如花花反手用力攥住了对方手腕想要拉开他。
钟离廷的声音缓缓响起,“咬啊,你既觉得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就留个标记,有心人看了,便知道是有主之物,不敢招惹了。”
如花花无言。
半晌,终于掰开了他的手,“我不是你的挡箭牌。”
“花花……”
她唇瓣抿得泛白,染着一丝血渍,说出的话犹如刀刃儿似的刻薄,“我讨厌你。”
此话诛心。
钟离廷整个人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一下从心尖冷到了脚尖。
在他失神之际,如花花用力推开了他,恨恨道,“你们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江行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的,你与他也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这话说的太狠,直接摧毁了他控制情绪的堤坝,直戳心底。
“你拿他同我比?”
“钟离廷,你比他,更让我恶心。”如花花一字一顿道。
闻言,钟离廷神色猛沉,声音里裹挟着些怒气,一把将人拉人怀中,带着情绪吻了上去。
如花花气急地咬了下去,咸涩的血腥味儿在二人唇舌间弥漫开。钟离廷不躲,反而越发过分地勾着她索吻,近乎疯狂,像是要生吞了她。
分泌过量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混着血丝在口角蔓延,被他用拇指用力拭去。
如花花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