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呐,大地呀!
女人,太特么善变了!
呜呼哀哉。
身后方,陈仓五人寸步未离,望着在夕阳下慢慢走远的几人,嘴角一阵抽搐。
“呃……我觉得,我们应该发表一些意见或者感慨,你们觉得呢?”惠明媛尴尬笑道。
“美,太特么美了,就连打狗的动作都那么优美!”陈仓似中了邪。
铁旦直接一记敲在了他脑袋上,“有没有点良心,狗哥帮我们这么多,你竟然一点同情心的没有!”
“打断一下,狗哥帮我们,和我觉得慕大小姐很美,这之间,有什么关联么?”
铁旦挑眉,挠了挠头,沉吟两秒,随即摇头,“好像没有。”
“那慕大小姐好看么?”
“好看。”
“那不就结了。”
“可,我总觉着,狗哥太可怜了点。”
“你懂什么,那满满的都是爱。”
“走,庆祝一下晚上不醉不归。”
……
黄昏夕阳,曾槐一路几乎是被慕婉萍踹着走,曾槐不在,道格就成了他的替代品。
可儿与慕婉婷在一旁笑个不停,四人并排地走着,打打闹闹,好似回到了曾经。
黑夜很快降临第九区。
睡眼惺忪里,曾槐醒来,再难入眠,狗的睡眠比人少太多。
“普度,普度?”他轻喊了两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镇魂棺的小世界里,有了赤良与雏姬的存在,普度的生活也变得充实了许多。
它倒是有人陪了,曾槐却反而感觉有点孤单了。
“好想喝两口酒啊,可惜没有酒友。”曾槐略感失望,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开了一罐啤酒,只是刚喝两口顿觉乏味,慕婉萍与可儿已经熟睡,总不能把她们拉起来喝酒吧?
踌躇一瞬,他将裤子和衣服套上,从窗户翻了出去。
行走在黑夜的街区,还算明亮通透,曾槐找到当日偷衣服的大厦,果然当时被偷的黑袍又被重新挂上了新的。
一念之间,一缕微风拂过,一张碎纸挡住了门口的监控,一块石头砸破了玻璃,黑袍被一道光影偷了去。
曾槐丢下一块被抹去了标记的人造魔核,当做赔偿,随即套上黑袍打了一辆出租赶往了南华街。
下了出租,曾槐在四周嗅了嗅,打包了几根烤肠,随即朝着一处略显黑暗潮湿的角落走了去。
“呜~!”
角落传来一声低沉的低呜,一只恶狗面露凶煞,龇牙咧嘴,双眸闪烁着绿色夜光,地上有一丝丝的血迹。
“小子,过来!”曾槐朝它招了招手。
听到曾槐开口,后者一惊,走了出来,“你明明是狗,为何却穿着人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