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又在它脸上抽了两下,见后者没什么反应,曾槐咧了咧狗嘴,“不信收拾不了你!”
他伸手撩起黑袍,解开裤带,趴在地上,岔开了腿。
滋滋的水流声,带起阵阵白烟,一泡尿下去,血影被尿滋醒,它想要反抗,但浑身却根本不受控制,也提不起一丝力量,微微一动,全身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曾槐把剑架在它脖子上,冷笑不止。
“小子,放我离开,我能让你拥有享之不尽的财富!”死亡近前,它有些慌了。
“我问你一事,你若是回答得我满意了,我便放了你,反之,我立马杀了你,并且抽取你的灵源!”剑身一道弧芒闪动,曾槐的眼眸一沉,杀意弥漫开来。
“你问。”
“你叫什么?”
“墨烛。”
“很好,”
“还记得半年前安门山大桥下发生的那起命案么?”
墨烛皱眉,沉吟两秒,慌张道,“安门山桥下?似乎有点印象。”
“我帮你回忆回忆,军团的人,开着吉普车护送押运你的囚车,在经过安门山时桥塌了,在河底,你的人配合军团内部的内奸,将几名护送的战士全部杀了个干净,因此,你才被解救了出来。”
曾槐显得很平淡,但墨烛能够清晰感觉到,这看似轻松的面容下,隐藏着何等的杀机。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呵呵,你,没有提问的资格!”笑容消散,他的面容阴沉下来,“当时我记得,军团的叛徒,一个叫做徐鸿飞,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是个光头,他,叫什么?”
这句话脱口,墨烛顿而感觉惊悚,“你是当时被砸死的家伙!你,没死?!”
“我说过,你只有回答的资格,没有提问的资格!”剑刃触及它的脖颈,印出一抹血痕。
“他叫仲涛,是徐鸿飞的人!”墨烛慌搓答道,生怕回答慢上一秒,会被剑锋抹了脖子。
“仲涛?仲涛!”曾槐将这名字念了两遍,印在了脑海,拳头微微握紧,寒意如冻雪般霜冷,下一刻,眸中寒光凛冽。
“谢了,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给你个痛快!”脸上涌上一抹森然,他站起身,嘴角微咧,高高举起剑,直指后者眉心。
“你骗我,小子,你不得好死!”它的面容骤然狰狞,诡异阴森的声音充满了怨毒。
曾槐笑了,剑尖骤然刺下,“劳资,早就死了!”
跟一只异灵讲诚信?那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他费尽一切力量好不容易才将其击败,放了?放虎归山,养虎为患?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剑尖即将落下,就在这时,背后一股悚然杀意,令得曾槐毛骨悚然,下意识飞身暴退。
天地间,一身黑衣的青年半踏虚空而来,浑身上下察觉不到一丝波动,来得突然,就连曾槐都没有察觉到他何时靠近的,
黑衣青年落在了异灵身侧,当看清他的面容时,异灵脸上露出了一抹劫后余生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