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至琛对待余秋雨越是不同,余秋雨越是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毕竟,赵至琛的真实身份可是五皇子。
现在仅仅是知府衙门的流言已经把余秋雨描绘的有些难看了,何况民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越是被人瞩目越是容易遭遇到危险,而余秋雨不过是小小的民家女,无权无势的,他们那些达官贵人想要捏死余秋雨简直容易的和捏死一只蝼蚁差不了哪里去。
这种时候,余秋雨想要保住自身,恐怕要依附于赵至琛。
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反正不论怎么说,余秋雨和赵至琛接触过密,肯定会给余秋雨带来相应的麻烦。
而作为兄长的余亦凡是万万不希望余秋雨惹这些麻烦的。
“秋雨,你以后不要和知府大人有所来往了,也不要去和宋哲大人接触。”
思索了半天,余亦凡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答复。
余秋雨歪着脑袋想了想,“要是他们来找我呢?”
那样,自己该怎么才能避而不见?
而且还是在不被他们察觉到的情况下疏远他们?
余亦凡听到余秋雨的问题,霎时间愣住了。
余秋雨说的也有道理。
通过这几天的流言蜚语以及余亦凡自己的亲眼所见,余亦凡几乎可以确定,赵至琛对余秋雨的态度是势在必得。
要是真的强行违背了赵至琛的意思,不太好,赵至琛是五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斗法斗得水深火热的,由此可以看出赵至琛其实本身是一个很精明的人。
让余秋雨疏远赵至琛,如果表现的太过,效果可能是适得其反。
“你方才说,儒食轩的老板怎么样?”
原本还懊恼的余亦凡想到余秋雨进门时有提到儒食轩的老板如何如何,便开口询问其关于儒食轩老板的情况。
“是这样的,儒食轩老板看了我做点心的一些天赋,希望我能帮助儒食轩做一点点心招徕客户。”
被余亦凡闹得心情有点沉重,余秋雨险些把这件开心事给忘了。
虽然这件开心事是用自己和二皇子摊牌的危险换来的,但是到底是现在为数不多的开心事。
提到儒食轩,余亦凡看到了希望。
“这样,秋雨,从明天开始,你去儒食轩亲自在后厨做点心。”
他的想法很简单,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余秋雨错愕了一下。
其实,儒食轩的老板说过的,她不需要日日都去儒食轩的。
但是是余亦凡的意思。
余秋雨想了想,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答应余亦凡去儒食轩做菜吧。
也好借着这段时间好好的躲躲清净。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后,余秋雨和余亦然一起出了门。
不过余亦然是去学堂,而余秋雨是去儒食轩做菜躲清净。
话说儒食轩的老板见到余秋雨来了,喜出望外。
他没指望着余秋雨能来儒食轩亲自指导厨师怎么做饭,也没有指望着余秋雨能够直接来儒食轩做点心,他以为懒散的余秋雨不过是隔三差五的来到儒食轩做一顿。
他没想到余秋雨会天天来日日来。
其实相较于儒食轩的这些大厨,余秋雨已经清闲了许多。
她的主要工作不过是做出那么几道点心,如枣泥糕。
余秋雨在儒食轩里边做的最多的点心是枣泥糕,不过她做的枣泥糕花样很多,有脆的,有酥的,有酸的,有不酸的,有甜的,有不甜的,这些花样儒食轩的客户吃都吃不够。
而枣泥糕的做法相对来说又较简单。
余秋雨每天做完自己应做的点心之后,倒也不急着离开,而是在儒食轩内找了个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看着络绎不绝的食客,脑子里衍生出了新的主意。
余秋雨不离开儒食轩,老板也不敢赶余秋雨走,他有些委婉的提出了一些余秋雨可以离开的意见。
可是,余秋雨却给了老板一句解释。
“我在观察他们的喜好,这样方便在点心加以改革,也方便研究出一些新的点心,如果老板觉得我留下来没有必要,老板大可以让我离开,我绝对不做过多的逗留,我现在走。”
说着,余秋雨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一听到余秋雨的留下是为了儒食轩的生意,老板哪里舍得让余秋雨离开?急忙前揽住了余秋雨。
“余姑娘说笑了,我们哪里敢让余姑娘走啊,余姑娘既然想留在这里,随时都可以,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姑娘要的点心和茶叶,我们一定备,姑娘想喝什么茶想吃什么点心尽管说是。”
这几日因为有余秋雨在,他们儒食轩的账本收益可真的不少,是余秋雨工钱四十两银子的十倍。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儒食轩的老板虽然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是看到这么多银子进账,也难免不会心动。
余秋雨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点心都颇有门道,她在这儿,是儒食轩的一尊财神爷。
老板不傻,怎么会甘心让自己的财神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