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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宁周氏听着里面的谈论,一张老脸黑如锅底。
宁青桑,好你个小贱蹄子,居然要将这法子公之于众,你特么就不知道拿这方法去县太爷那边邀功吗?
亏我还在你这边忍气吞声给你干活呢,合着一毛钱的好处都没捞到?
宁周氏心里不愤,又气又恼,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珠一转,她急匆匆跑回家。
宁家老宅。
宁大柱这几天终于松了口气,因为下边的瘙痒减轻了。
他真的怕极了得上不治之症,那自己的好日子也跟着玩完了。
宁青桑,那个小贱人!
宁大柱拿起旱烟狠狠吸了口,让烟在肺腔里转悠一圈,这才深深吐出,眼里闪过阴狠之色。
弟弟二柱子说宁青桑像他,呵呵,见鬼的像,那杂种分明是那婆娘和别的野男人生下的。
这些年,他为了颜面只能一直将此事瞒着,连宁二柱都不知,而外面人认为他不喜欢宁长安夫妻,纯粹是看宁长安是个哑巴加瘸腿,所以心生厌恶。
但事实是,那兔崽子就他吗的是个野种啊!
“啊——爹啊,爹啊——”
宁大柱正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对付宁青桑这贱妮子时,外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宁周氏哭哭啼啼地跑进来,扑通一声就摔地上了:“爹啊,爹,出大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