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恵抬起手指了下她走过无数遍的两条道路,闫叨顺着手指的方向走了进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查,闫叨确认了两条路的确都是死路,接着又返回了岔路的选择点。
一般的密室和古墓都会设有机关和密码锁,只要找到机关就能找到出去的通道,而如今,整个甬道里面除了黄土石的围墙,就是黄土石的地板。
闫叨的在走路的过程中,耳朵里似乎总是存在一种隐隐约约的声音,在这片墙体后面。声音非常小,以至于问及身边的端木恵她根本没有觉察到。
走到了剩下一条岔路后面的房间,闫叨的第一感觉和之前去的那个房间极其相似。
同样的案台,同样的瓷器和工具,还有同样的棺材。
闫叨照例推开了棺材盖,里面依旧是空空荡荡。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闫叨筋精辟的思维又开始发挥功能。
接着他把棺材盖合上,然后从另一侧推开,棺材里面的画面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端木恵就在一边看着闫叨的沙雕动作,不住地摇了摇头。
放弃一切后,闫叨开始怀疑自己的世界观,展开自己的脑洞。假若从掉入这个通道开始就已经步入了幻境或者中了什么毒素,思维被困在这个地宫,而自己真实的身体却在沉睡呢?
于是,就在端木恵的眼前,闫叨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铁头撞墙,企图通过这些方式唤醒自己的真身。
“完了,这个疯得更彻底。”端木恵也没有强行阻止闫叨,只是让他撞另外一堵墙。
当闫叨撞了端木恵指定的这堵墙壁后,瞬间停止自己的愚蠢的行为,清醒了过来。
“这堵墙怎么可以瞬间让我清醒?”闫叨吃惊地问道。
“那是南墙。”
“........”闫叨耳畔响起了一句歌词:可能我撞了南墙才会回头吧,可能我到了黄河才会死心吧.......
题归正转,闫叨此时也陷入到了一片迷惑之中。尽管他尝试着和黑色剧本沟通,但结果是无人应答。
“为什么会有三条死路,而且都是正常用石砖砌筑,也不存在地理灾害的塌方。不仅如此,两个房间的布置太过相似,这样的意义何在呢。还有棺材里面为什么是空空如也。陪葬的东西也很奇怪。”闫叨脑海里此时充斥着十万个为什么。
“等等,太过于相似的房间意味着改变一下并不会引起来访者的怀疑。”闫叨灵感昙花一现,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跟我来。”闫叨拖着端木恵就往通道走。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端木恵想要扳开闫叨的手,但没想他的力气如此之大,手指纹丝不动。
重新走到甬道,闫叨找到一个位置,记住了自己离岔路口的步伐距离,然后在墙上面,用背包里的小刀在墙上刻下了一个记号,然后跟着端木恵退回了房间,记下此时手表上的时间。
端木恵被闫叨神经兮兮地动作弄得一头雾水,当问及之时,闫叨意味深长地说道。
“证明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