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的苍蝇围着墙上尸体的位置盘旋,闫叨走到了密室的顶部。
密室最里层的案板之上的放着各种刑具:拶刑夹(杨木制作用来夹手指的),铁莲花,吊手指。
闫叨的脚边还放着一批木马。
恐怕官府里面最黑暗痛苦的刑法也不过如此,而且每个刑罚的手段都是针对女性囚犯,凶狠程度令闫叨咋舌。
一般的犯人估计刚进入到这里面就已经被墙上的景象给吓瘫了,更谈及使用这样的刑罚。
已经不是死亡能够的解脱之地了,痛苦和折磨将会在此地徘徊,闫叨想起了刚进西厢房的时候听到冤魂的嚎叫,如今看来并不是错觉。
闫叨还发觉到密室的一个角落有一个供烧柴火的位置,旁边有一个铜壶和一个铁印。
铜壶应该是用来装热水的,铁印则是烙印在受罚者身上。
闫叨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少女闺房之内有如此凶狠的密室,实在有些惨绝人寰。
大概对于罐子里的东西有些头绪,闫叨轻声念了句“无意冒犯。”便撕下了符咒封条,打开了木盖子。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苍蝇嗡嗡在闫叨的耳边回响,能够看到罐子里有一个圆圆的脑袋,怨恨的眼珠子鼓起死死地盯着闫叨。
闫叨捂着鼻子放回了木盖,忍住呕吐的**,接连打开另外的七个罐子,除了其中一个是空以外,每个罐子里都装着一个死尸的脑袋,全部都是死不瞑目的表情。
除此之外,闫叨注意到密室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都是一个男子的侧影和背影画像。
大致看了一翻,最后闫叨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残忍的密室,触动机关关闭了密室的大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闫叨蹲在地上,脑袋越想越迷茫,“难道红衣新娘就是这个密室的主人,平日里的爱好就是折磨女性?”
闫叨的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鬼宅就是极其的危险,根本不是外表看上去的这种程度。
闫叨的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看了下手表上面的指针,距离游戏结束还有半个时辰。
“还有内院没有去过。”闫叨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西厢房,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内院和外院的结构差不多,典型的环套环的四合院。
正前方是敞开大门的厅堂,一般是用来接待客人和家族议事的地点。
左手边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顶着烟囱,应该是厨房。右手边是一个房间,想来有可能是主卧室。
“先去正厅。”打定主意,闫叨直走踏入正厅堂的门槛。
突然,身后的房门在闫叨进入后的猛地关上,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