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闫叨躺在这位公子的床铺上感受了一下,当今的席梦思比起似乎古人的卧铺不多承让,后者的布料却更加的舒适。
一款恐怖游戏在闫叨操作之下,暂时进入了如家探访状态。
感觉到脑袋后面有些硌着慌,翻开枕头,是一封书信。
闫叨拆开书信,大致用古文写着些什么,鉴于义务制教育至今只让闫叨还记的背出师表,大部分古文知识已然忘却,只能大致看得懂一些意思。
“兄长大人之手足,敬启者。.........兄长征战沙场,豪爽男儿...........贤弟瘦影当窗,怀人倍切.............何逢归期,定亲身相迎........”应该是写给兄长的一封信,里面洋溢着浓浓的思念之情,这份“情谊”洋洋洒洒写下来有400来字,作为一封古时候的家书,已然是长篇大论,足足花费几页纸的内容。
“厢房的主人对于他的哥哥似乎非常的敬爱,但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闫叨看着手里的信书,有些不太能想明白。
“罢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闫叨放下了手里的书信。
闫叨接着又翻开了卧房里的所有抽屉,除了看到一串玉珠以外,并没有别的发现。
这一串玉珠由红绳编制,每一颗珠子在黑暗里还有些淡淡的光辉。
“红绳的打结方式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闫叨闭着眼睛回忆脑海里的画面,但一时还是没能想起来。
闫叨把玉珠揣入了怀中,往卧房的里面走了两步,还有第一个走廊通道,连到了其他的房间。
“奇怪,怎么还有一个房间。”闫叨想了想,折回东厢房大厅另一边的书房,先行检查了一翻。
书房里的无非是些文房四宝和稀奇古怪的石头,书房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瓷碗,合上了盖子,盖子上面还有些花纹雕刻。
打开盖子,凑近些,里面是一只死掉的蛐蛐尸体。
“原来是装蛐蛐专用的瓷碗。”闫叨合上了盖子,重新回到了卧房。
闫叨迈进了走廊,来到了坐落在院子偏位的一个房间。
与刚才的东厢房相比,身处的房间明显就要小了一些,但是比仆人房却还是要好上不少,墙上妆点着少女喜爱的花纹,床边的流苏也有着色彩。
被子上绣着一朵大面积的红色花朵,闫叨也认不出花类的品种,只是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女子的闺房。
这时,闫叨突然想起了以前睡梦里陪伴着历史老师上过的一节课。
“同学们,在古代的有钱人家的少爷,他们的房间会有一条通道。”
“老师,我知道,走完那条通道就到了斗罗世界。”
“萧炎同学请坐下。”
“实际并不是会.......”
“老师我明白了,走过通道会到未来,未来人口比例失衡,世界上只剩下了一个男性,我就可以......哇哈哈”
“***同学也请坐下。以后请各位少看些小说,多读读经典,老师的秃脑袋就是智慧的象征。咳咳,不说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大户人家的少爷房间会有一条通道直连丫鬟的房间,而这样的丫鬟又被称为通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