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到访的医生或者说是研究员,看起来弱不禁风毫无威胁,真正保护他们人身健康的是那些跟在后面的护卫。
据闫叨的观察,即便是明面上地位最低的研究员都配备了2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头上戴着黑色的头盔,看不清他们真实的面貌,握枪的手也被装甲手套覆盖严实,没有一块皮肤裸露在外,真正地做到了武装到牙齿,闫叨丝毫不怀疑就算在他们裆部也有坚实的护具。。
不过好在平日里,房间也显得风平浪静,研究人员也并没有强迫闫叨捐肾卖肝脏,只是不停地给闫叨进行着生理和心理状态上的评测,生理方面依靠着抽血,验便,皮肤毛发残屑收集,而心理方面大都问着一些本应该由精神病倾向的患者人群来回答,比如:你会不会犹豫是先上厕所还是先刷牙,是否觉得周围的环境时常影响你的生活,你会想和动物园里面的某种动物讲故事吗........
当然,闫叨认为自己的脑子没病,而且还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处于电影世界,所有眼前的场景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设计的情节,简而言之,一切都是虚假的真实。
“哈哈哈”,闫叨被自己优秀的逻辑思辨能力折服了,在测试人员眼前突然放声大笑。
测试员这一刻被闫叨爆发的笑声吓到了,缓过神来赶忙在纸上写下:志愿者003号出现突然性神志失常,建议做进一步调查……
测试员走后,闫叨和往常一样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房间呈封闭状,没有可以看到室外美景的窗户,在这里时间的概念变的混乱。闫叨根据平常自己的养成的生物钟的作息规律来判断,距离自己的醒来大约已经过去了1个星期。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白发老者如同被众心捧月般,带着他的那帮学生又来到了闫叨的床边。
“怎么样,闫叨你感觉身体好些了么。”
“i am fine,thank you.And you?”闫叨流利的抛出新概念三连击,再一次问蒙了老者。
“咳咳”旁边的一个学生咳嗽提醒了老者,老者才会回过神来,继续装作风轻云淡地笑道:“看来闫叨小兄弟休息的很好了,那老朽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下闫叨小兄弟。”
“请讲。”闫叨并没有马上拒绝回答老者提出的问题,很多时候,题目本身就藏有重要的讯息。
“闫叨小兄弟,你在呃.....”老者停顿了一下,琢磨了一下接下来的措辞“呃......梦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梦?”
“嗯,应该说是一场梦比较合适。”
闫叨意识到曾钰的电影世界和现在所在的房间应该是处于同一个宇宙,为什么老者会用“梦”在这个词来形容闫叨之前的经历,很有可能,之前的经历都与现在身处在的机构有着密切的关联,甚至于这间研究所也存在着超自然的鬼怪现象,这一刻闫叨对于自己受制于此地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我在梦里,看到了一个人。”闫叨表演成费力思考的样子,抓脑袋上的头发,闭着眼睛。嘴里喃喃道。
“谁?”老者紧张问道,周围都陷入了安静。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闫叨说完这句话,偷偷地眯着眼睛观察老者的反应。
“是不是这个人。”老者引着闫叨走到对面的床边,掀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