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火焰,撕裂虚空。附着在这座小木屋的外围,并发出了噼里啪啦滋滋作响的声音。虽然小木屋还没有被烧起来,可是被黑色火焰附着之后,岛岛能明确的感受到这小木屋所体会的那种切肤之痛。这个时候在小木屋的上方竟然出现了一条类似游戏中的那种血条,被黑炎附着之后这一条血条正在缓缓地减少,这条血条压根就支持不了多久。
也就是说当血条被燃烧殆尽的时候,也就是这座小木屋被梵灭之时!“痛!?原来你也是有生命的阿,抱歉是我的无知害了你。”岛岛发现这座小木屋竟然也是一种有生命的生物,只不过它是以什么形式存然后诞生在这里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明白自己如果不离开这里面那么就是间接的害了一个和自己并没有关系的人,而且自己也因为塔躲过了两次危机。
于情于理来说,这件小木屋怎么样都是岛岛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不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他要离开这间小木屋,不能继续待在里面,让它来为自己承受伤害了,这种利己害人的事情可不是他所喜欢的,也不是他要走的路。一名合格的冒险家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全,而去伤害任何人,虽然这件小木屋是啥都不知道。但是它的的确确是一个生命体。
想也没有多想,岛岛三两步就从木屋内跨越而出。侧身一跳来到了木屋的另一边,随后又多跑了几步,已经距离小木屋非常的远了。“咦?那该死的重力居然没有了,漂亮!”虽然出来了对他来说很危险,不过发现可怕的重力消失以后,让他心里面燃起了一丝的希望,没有重力那么想要躲开对方的攻击应该不成问题,这个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离开他身后的空间裂缝太远。
那巨大的座钟则是矗立在一边,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但是岛岛却发现了另外一个细节,那么就是那座钟还有座钟上面那个蓝色的鼻涕怪似乎是被控制了,它们的双目是没有任何神采的,很显然这不是一个正常现象,反而像是被控制了。
“不管了赌一把,或许是突破口也说不定!”微眯着双眼,眼睛在眼眶里面打了个转。岛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当岛岛离开小木屋以后,那附着在小木屋上面的黑炎也渐渐的消失了。那黑色斗篷下笼罩的人影,随即转动了身体面向了岛岛,至于小木屋原本就不是他想要攻击得对象,他自然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攻击那一间小木屋。现在对方出来了,也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输出机会。
“小鬼,你为什么从神木之屋出来了?不继续待了?”黑色斗篷下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多了几分疑惑,他想知道明明躲在里面会更安全一些,不明白岛岛为什么会从里面逃了出来,自己的噬生炎想要彻底灭杀掉这神木筑造而成的小木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嘁,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喂我说老怪物,你到底是人类还是怪物?”岛岛一脸不屑的说到,不过他的手心还有后背已然被冷汗给打湿了,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只走在刀山火海之上的那条钢丝锁链上,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握紧双拳,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岛岛的问题很显然的让对方愣了一下,半晌黑影在一开口说:“人类也好,怪物也罢,说到底都是苍茫宇宙中的生物罢了,大家都用各自的方式活着,谁是人类谁是怪物都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谁拥有绝对的力量,那么他才是舆论的中心,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权利决定谁是人类谁是怪物,谁该生谁该死!不是吗!?”
这番话语虽然很粗暴,但是岛岛知道这个家伙说的没有错,唯有绝对的实力才可以决定,没有实力屁都不是。“嘿嘿,绕了一大圈儿你也没说自己是人类还是怪物,看样子你既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吧。”微眯着双眼,双腿紧绷着并且微微弯曲,只要对方有所行动他就立刻躲开,自己的攻击对你无效那么我躲总可以吧?他还不相信自己躲不开呢。
“我?我是将这个错误世界颠覆的存在是毁灭世界的存在,然后我会让这个世界与毁灭中重生从而进化成完美。”只要说到这个话题,这个黑影就会开始自说自话,甚至陷入癫狂狂热状态。这也是岛岛所希望的,能拖延一点时间就拖延一点时间吧,反正拖延时间对他有好处。
他现在正在地上慢慢的滑动脚步,渐渐的朝着那巨大的座钟靠近,他总觉得这座钟或许会是自己这一次活下去最关键的一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些都是他自己的直觉,这种时候没有任何的办法,那么就赌一把跟着直觉走,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没有放弃只要拼劲全力努力过那就没有遗憾。
刚刚还仰着脑袋的他,隐匿在黑色斗篷下那一双眼睛微微一眯盯着岛岛说:“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想干什么阿,到是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你死啊!暗之源雷枪。”黑色斗篷之下的那个人,从长长的袖子里面伸出了一双手,只不过这双手叫人看不清,完完全全是黑色的并且散发着极其浓重的极恶之力,随着他伸出双手身上锁住的铁链也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在他的双手上出现了一杆黑色雷枪!
这把雷枪漆黑如墨,周身雷光闪烁。黑色的雷电奔腾不已,雷枪的四周雷电轰鸣,电弧飞射地面被劈了个坑坑洼洼,强大的黑暗雷电,让岛岛的皮肤隐隐刺痛。
黑色斗篷下的黑影,舞动手中雷枪说:“我倒要看看,是你蹦跶的快呢,还是我手上的雷枪更快。”
玩味的话语,不屑的语气。这是上位者的姿态,这是强者的嘲讽,纵然如此那又如何?你强任你强,我心不动摇。虽然情况危急,但是岛岛仍然朝着那巨大的座钟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