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路容从百里瑧的背上跳下,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道:“你们主仆是故意的吧?欺负我是吧?啊?我好欺负是吧?你们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子昭扭头望天,谢路容气得看向百里瑧,百里瑧背对着她,似乎是不想面对她。
“行!你们可真行!”谢路容手掌在脸上扇着风,而这会儿,屋中突然又传来一声幽咽声,那凉飕飕的呜咽声,停在耳畔近在咫尺,犹如平地炸雷。
谢路容镇定了一下,子昭道:“这次不是野猫了吧?”
谢路容环顾四周,虽然灯光并不明显,但是也不妨碍她看到屋中的摆设和构造,谢路容眨了眨眼,一把拿过百里瑧的灯笼,没好气道:“你们是来陪我还是来吓我的?”
百里瑧这会儿回头看她,“当然是陪你的,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胆……”
谢路容回头,凉凉地看着她,“我这么胆什么?”
百里瑧一本正经地道:“你这么胆大,有你在,我不怕。”
谢路容冷哼一声,百里瑧又拿过灯笼道,“我来给你掌灯,你说照哪就照哪?”
谢路容有些受用,然后指了指破旧的窗户,三人走了过去,果然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幽咽声,原来是窗户破旧,微微卡在窗棂上不上不下,再加上窗户纸风化,所以风吹进来,空气震动摩擦,产生很刺耳令人毛骨悚然地女子的哭声,如果是冬天,冷风强劲,那“哭”得可更响亮了。
谢路容猛地把那窗户给推开,残破的窗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谢路容气呼呼道:“我怎么有种探险学校七大不可思议的感觉?”
“学校?七大不可思议?”百里瑧疑问地看向她。
谢路容立马扯出一抹笑,抬着手想解释,突然手上一凉,谢路容慢慢往手上一看,手掌掌心上一滴血,在透进窗户的月光下,血色殷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