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还有。”谢路容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我有自己私事,有自己的秘密。所以,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难不成这也是有问题?我今天对子昭用迷药,是我不厚道。可我,毕竟没有害他。否则,他还能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再者,救那对父子是偶然,但是,我救他们是我自己的事,他们要走要留是他们的事。所以,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以吗?”
谢路容冷冷看了她一眼,“查我身份,涉及我隐私,调查他人,怀疑我为人。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百里瑧皱了皱眉,伸手去拉谢路容的衣袖,低低道:“容容……”
“别容了。”谢路容瞪着他,“没心情。”
说完,转身就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百里瑧看着紧闭的后门,没有开口。
子昭突然拉住子月的手,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百里瑧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自己去领罚。”
子月一听继续抹脖子状,子昭一边拉着她的手臂,一边问道:“主子,按什么罚?”
“口无遮拦,出言不逊,屡教不改。”百里瑧一边走一边穿上外袍,“下不为例。”
“是!”
子昭松了一口气,刚想说子月几句,百里瑧声音又传来,“以后不用跟着了。注意一些就好。”
“是!”
谢路容躺在床上很郁闷,被那女的问得直冒火,又因为百里瑧无动于衷一副还真想知道的样子,闹得心烦意乱。
你个XX的,一副懵懂无知情话还张嘴就来,到关键时刻,好嘛,一点用处都没有。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对他有企图?
企图?企图个屁!她最大的企图就是对他上下其手,不也因为男女有别,没下得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