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娜是第二副会长。
实际事务,都由张玉妍来管,是真正的会长。
一位天才大声问:“副会长,何事气愤,谁敢惹你?”
这人叫公孙士德,十九岁,是年纪最大的天才。
他出生于贫穷农民家庭,为人沉稳,有勇有谋,做事有担当。
张玉妍大声道:“诸位天才们,我之所以气愤,不是有人惹我,而是有人蔑视‘天才会’所有人,瞧不起我们,骂我们是垃圾,是残渣!”
什么?
居然敢骂“天才会”的人是垃圾与残渣?
什么人如此狂妄无视可耻卑鄙?
年纪最少的天才按捺不住,马上跳出来,叫道:“会长,什么人,敢骂我们垃圾,敢侮辱我们是残渣?谁,谁?”
这最年少的天才十四岁,名叫司马青。
别看她年经少,却是罕见的天才,博览群书,智谋极为出众,特别是心算能力超强。
张玉妍恨恨地说:“这个狂妄的家伙,叫做邓达良,十六岁,一名小和尚。不要思索了,你们不认识,他几天前刚从深山老寺出来。这家伙自恃有点才能,狂妄得没了边,把我们‘天才会’视为徒有其表的垃圾。”
虽然张玉妍声情并茂,但天才就是天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五十二位天才,个个都沉思起来,没有起哄。
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古怪,肯定有内幕。
公孙士德沉吟一下,说:“在红朝,就算是皇上、大臣、国师、巫主来到‘天才会’大院,都是彬彬有礼,对我们恭恭敬敬。他一个小和尚,又刚从深山老寺出来。按理说,并不了解‘天才会’,又为何要蔑视我们?”
司马青眼珠一转:“公孙大哥说得对,于情于理,都说不通,除非有特殊原因。比如说,‘天才会’的人得罪他,让他对‘天才会’的产生误会。”
另一位天才说:“又或者,他是疯子,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的人,我们若是教训他,岂不是惹人笑话?说我们‘天才会’只会欺负疯子,无端端地降低我们的格调,不值得。”
第四位天才说:“又或者,这是一个阴谋,想利用一个小和尚激怒我们,逼迫我们做出不理智行为,以达到不可造人的目的。”
张玉妍暗忖:果然都是天才,不容易上当。看来,必须让大家都明白,邓达良是他们将来最大的对手才行。
只有大家都同一个等级,甚至对方还高出那么一点,天才们才会有真正的斗志,从而一较高低。
她大声说:“诸位天才,这个小和尚是有本事的。今天在皇室大院召开‘贬王仪式’,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众天才当然知道,也很想参加,奈何身份不对,无法进去。
张玉妍大声说:“今天,邓达良在祭坛之上,大出风头。大家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她把“贬王大会”的经过大体上说了一次。
当然,有的内容没说,比如她与父亲被邓达良骂。
五十二位天才一听,极其震惊,差点石化。
公孙士德脸色凝重:“听副会长这么一说,邓达良大有本事。大家看啊,他能治好十三王子的脚,能研制出鹅毛笔,还能创造出‘良体’字,非同一般,绝非凡人。”
司马青眼珠灵活地转动:“小小和尚,看出皇帝的心思,力斗两位王子、大巫师、国师,而且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有勇有谋。”
公孙士德又说:“让大巫师高举右手放不下,使用诡秘办法让信徒围殴国师,还预知国师被白磷焚烧。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非常神奇,有我们不能理解的能力。”
其他天才脸色都是十分凝重,议论纷纷。
“小和尚一定是大天才,要重视。”
“他若是成长起来,肯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不错,凭他的做为,配得上与我们较量。”
“一定要击败他,否则,‘天才会’颜面何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