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大喊着围了上去,呼延单赶紧上前。
只见坑中的铁木尔布赫用弯刀插在坑边,他整个人挂在坑壁上,底下是几根锋利的竹箭。
铁木尔布赫吓得冷汗淋漓,赶紧大喊:“快拉我上去!”
等到士兵将铁木尔布赫拉上来后,这家伙瞧着坑底的倒刺更是后怕不已。
“这贼子真是太狡诈了!”
铁木尔布赫咒骂着,正想拿着弯刀发泄一番,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他应该庆幸这积雪覆盖在坑上,不然当他一动那那木牌,就立马摔进坑里,绝不会还有反应的时间。
呼延单盯着这个一人深的土坑,眼神晦暗,脸上愤恨。这时的他已经察觉到古怪了,因为走了老半天,他们没碰见一个人。
退还是进?
他眼睛瞥见被铁木尔布赫看成两半的木牌,背面依然嘲讽着写着:
“蠢货!这—是—个—坑!”
呼延单眼皮直跳,大喊:“真是可恶的贼子,此次不活捉到他们,绝不善罢甘休。”
“杀!”
学乖了的呼延单和铁木尔布赫直接让手下的士兵开路,两人则待在队伍中间,朝着王鼎他们留下的足迹,追击而去。
终于,这些人叨叨一个分岔路口。
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陷阱不下十来个,挖坑的,竹箭的,倒刺的,毒药的,亦真亦假。
每个都写着木牌,有时直接写着这里有陷阱,有时却写着这里没陷阱。
总之,将呼延单一群人折腾地身心疲惫,但还真没有伤及到他们的性命。最重的不过是一个士兵的手臂被竹刺贯穿,由此可见这些士兵的军事素质还是有的。
“大人,是向左还是向右!”
手下的士兵朝呼延单问道。
呼延单瞧着两边,这一路追来,直到这里才失去踪迹,事情实在古怪。
他瞧着分岔路左边,一棵老树摇曳身姿,地上积雪平缓,没有任何足迹,另一边积雪上同样没有发现人走过的痕迹。
难道那些贼子能踏雪无痕?呼延单想不透此中关窍。
……
“陛下,那些鞑子会追来吗?”
刘八指按照王鼎的吩咐,将竹楼中要布置的全都准备好了,这才走到王鼎身后,好奇地问到。
王鼎笑了笑,回道:“会的。”
“他们能在分岔路口,找对来这的路吗?”
刘八指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一路过来的陷阱,都是他出力布置的,到现在,他还有些看不透自家陛下的心思主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在分岔路左边扔一只冻死的麻雀吗?人的思想判断,在某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控制的,而且还是在他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自以为是自己下的决定。”
这话说得有点弹琴的范老头附体的风范,王鼎其实也不敢太确定。
身后的范老头至始至终都沉默着陪自家陛下胡闹,在他看来,王鼎已经是灵童转世,弥勒附体了,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奇怪,哪怕他折腾出惊天动地的事,都是正常的。
听见王鼎这番话,范老头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恭敬地鞠着身子,朝王鼎问道:“陛下,此话怎讲?”
“心理暗示!”
王鼎蹦出一个令范老头和刘八指懵逼的词汇。
与此同时,呼延单看到左边老树底下那只冻死的麻雀,他眼睛一跳,大手一挥,喊道:“走!”
带着手下朝右边的岔路口追去,正好朝王鼎他们所在的地方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