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的老师笑的有丝不怀好意,
镇元子看向冥河,
“准圣已到,今日与你了结因果,”
冥河面带冷笑,
“哼,不过是刚入准圣,你便以为能和我一战了吗,”
冥河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也慎重起来,脚下业火红莲一动,挺剑刺去,
镇元子也不敢有一点大意,顶现地书,祭起玄元控水旗,手中现出一根柳枝,正是紫霄宫中道祖所赐,
柳枝一刷,挡住冥河一剑,看似柔弱的柳枝竟是未伤分毫,
冥河眼中也是一惊,也未看出那柳枝是何物,
二人皆是全力施为,只打的昏天暗地,难分难解,
……
时间匆匆,二人已是战了数年,
太一,帝夋面色越来越焦急,时间越久,变化越多,二人也担心,巫族此时插上一手,
太一眼中精光一闪,混沌钟一晃,瞬移一般,冲向战场中镇元子,
忽是一张遮天图卷升起,放出五色豪光,二人战场周边,化为一片混沌空间,混沌钟犹如撞进一片空气,又是无功而返,
太清面带微笑和太一对视一眼,
女娲看向天庭二人,
“太一,你过分了,”
太一微微皱眉,没有搭话,
清风脸上怒意一闪而过,望向天庭众,朗声说道,
“从此,万寿山一脉不再为天庭客卿,”
帝夋、太一深深看了一眼清风,重重一哼,也算是回话了,
再看二人,
冥河也是大急,镇元子修为虽是不如冥河,但一手乾坤之道,积善腾转挪移,手里不知来历的柳枝,也极为难缠,不但能顶住双剑之利,似乎还能将力量转移,
冥河一时竟也拿镇元子没有办法,只觉脸面大失,又是想到之前种种羞辱,当下心中一横,不顾本源受创,施展自己最强底牌,
只见冥河大叫一声,其身竟是如同爆碎一般,化为一片血海,
血海顷刻间将镇元子笼罩,像是一团庞大血球将镇元子困在其中,血水中蕴含无尽污浊之气,时刻腐蚀镇元子精气神,
镇元子祭起柳枝连刷几道,也难以挣脱血海控制,眉头大皱,
再祭起玄元控水旗,撑起一片朦胧空间,但血水中乃是先天污浊之力,连至宝玄元控水旗,撑起的空间,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太一帝夋,眼睛一亮,立刻带着身后众人上前一步,两大阵隐现,避免三清等人出手干预,
冥河在血海中,以血凝身而出,哈哈大笑,
“你证道准圣,又如何,今日便让你化成脓血,”
清风大急,手中乾坤袋升起,
冥河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镇元子,调笑说道,
“要不你再斩一尸,试试,”
镇元子眼睛一亮,看着冥河,
“你倒是提醒的对,”
冥河一愣,
“你说什么,”
镇元子当即祭起地书,不由分说,又是当头落下,地书穿透镇元子身躯,托出一个黄色精壮版的镇元子,
镇元子斩恶尸而下,
天庭一众,现在哪顾得上阵型,纷纷看着镇元子,惊的下巴都不知道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