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宫内。
太后刘稚坐在主位。
国舅刘三思坐在一侧,面前跪着十几个皇亲国戚。
“都快起来吧!有什么忙,哀家能帮的一定会帮。”
刘稚望着一众亲戚,白了一眼刘三思。
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早都给刘三思一顿打。
什么人都往她这里带。
心里叹了一口气。
十分无奈。
谁叫刘三思是她的亲弟弟。
“太后,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空出来的位置,给外人还不如给我们。”
“太后,吏部尚书,都御史这位置谁坐都是坐。我们与陛下太后都是亲戚,不会造反。”
“太后在朝堂没有势力吧!我们若是坐这样的位置,以后唯太后马首是瞻。”
几个皇亲国戚开始表忠心。
“放肆!”
刘稚冷声道。
“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想要逼着哀家垂帘听政,篡夺自己儿子的帝位么?”
“太后,我们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那你们什么意思?结党营私,还是结党之后,下一步逼迫我与皇儿作对?”
“太后,我们只是想自保?”
自保?
皇后与太尉如此强大的力量,尚且都不能自保。
就你们想和皇帝碰一下。
哼!
不自量力。
“你们都走吧!今日,哀家当做什么都未听到。”
刘稚将桌子的茶水倒掉。
示意送客。
“姐……”
刘三思还想开口。
刘稚瞪了一眼,连忙闭嘴。
“这件事,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哀家只能会说帮你们和皇提一句。至于皇什么意思?那不是哀家能左右的了。”
“谢太后。”
“只要太后能提一句,皇哪有不敢听的。”刘三思连忙拍马屁。
众多皇亲磕了一个头,带着满脸感激离开。
太后提一句,比找别说说话强的太多了。
那几个有油水的位置,往后就是他们的了。
尤其吏部尚书,管着众多官员考核。
众多皇亲离开。
太后刘稚揉了一下发痛的脑门。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后,您老该不会真的为他们说话吧?”
老太监伸出双手,摁着太后的太阳穴揉了起来。
“唉!其他人我可以不管。这刘三思怎么着也是哀家的亲弟弟。不给他找点事做,整天无所事事,不知道会闯什么祸端来。”
“也是。刘国舅在外面的风评不好。您老还得多操心。免得以后惹下天大祸事。”
“寄奴。三思在外面是不是干什么了?”
“目前还不算大祸。就怕被人鼓动当枪使了。”
刘稚神色一动,点点头。
果然都是闲出来的毛病。
“唉~摆驾奉天殿。事情都结束一天了,哀家也该去看看皇儿了。”
“太后,这恐怕不妥吧!应当是皇向您老请安。哪有……”
“谁叫哀家有求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