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出寺,逍遥城人手已备好了马匹。张少英暗暗赞叹,他走到哪儿逍遥城都能找到,这样的势力张少英自是明白其中的庞大。几人上马向少白岭赶去,一路上司马慧玉不时与张少英聊几句,其意不言自明。陈诗语与上官蝶舞亦感不快,然而让她们像司马慧玉这样去奉承,她们宁可不嫁。张少英心中无求,在三女面前自是毫不掩饰。一众向山间进发,走的并不快,不时但见路上坐着十余人,皆是黑衣蒙面,手持长刀,似是拦路打劫的强盗。张少英大喜,骂道:“你狗日的,想怎麽打劫?”一众众人皆是一愣,还从没见过如此回应的。但见马上诸女阿娜,顿眼放精光。一人道:“我要把男得全杀了,女的带回家做小妾。”一人凑合道:“正是。”说罢,指着司马慧玉道:“我要这个,你瞧那个水灵。”说罢,还故意吞了口唾沫儿。另一人指着上官蝶舞道:“我要这个,你瞧那份气韵,哎呦,我可受不了了。”言语中似是颇为难以忍受,竟然浑身自摸起来。另一人指着陈诗语不忿道:“你怎的如此漂亮?岂有此理,快给我下来,让洒家好好抱抱亲亲。”三女都遮面,这些人胡乱指点一通,张少英已看出些端倪。一人指着诸女叫道:“这些女的我全要了,今晚我要一醉方休。”余众皆是不服,顿时吵闹起来,甚是激烈。
张少英突然纵声大笑,一众皆是不解,一人叫道:“他奶奶的,你笑甚麽?”张少英骂道:“一群龟儿子在这里大吼大叫,不怕王法麽?”一众人但觉这龟儿子三字甚是新奇,啧啧称奇,纷纷猜测。古人认为龟属于雌性,若要配种便得找蛇,意为越种**。这些强盗不是不懂,只是这般淫秽下流的段子自是他们所想不到的。突然有人叫道:“狗日的,这是骂人**的川话,岂有此理。”虽气的跳脚,却没动手。一人道:“那咱们用甚麽骂他们?”有人道:“这小子出身市井,咱们一定骂不过他,我看咱们捉住了他,将他剥光了,去天童寺转一圈。”一念至此,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想法竟是如此新奇,一时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如痴如醉,续道:“对,纵横派弟子张少英少英裸游禅宗天童古刹,当真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才是人生至乐。”旁上的人听起来,均感此举的确非同凡响,齐叫道:“抓住他。”说罢,扔了长刀齐向张少英迫去。
张少英大吃一惊,这些人的手段他自是再清楚不过。本想叫黎姜用泄不停治他们,忽然想起偷天王三人的惨不忍睹,一时大感不忍。但自知抵挡不住这些人,向诸女叫道:“抓住他们,否则咱们可全完了。”说罢,跃马而下,撒腿便跑。他一跑,司马慧玉诸女却迎身而上,与强盗打了起来,一众人但见美女飘飞,美艳绝伦,都心花怒放,都折身向诸女攻去。张少英跃出十余丈,见身后无人追来,回身一见之下大感惭愧,只得转身加入战团。能够与美女交手,在逍遥城的眼里绝对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见这些强盗手脚不停,怪叫连连,不住调戏。有的人竟然学着诸女的步子扭来扭去,口中哼声细语,极尽浪态。张少英心中大骂疯子,出手甚重。这些强盗的武功,尤其是招数,张少英完全没有胜算的。但这些强盗只顾与诸女殷殷切语,竟然混没将张少英放在眼里。张少英大感不服气,一阵乱打,迎面过来一人,却是个女子。张少英惊道:“女强盗?”那女子甚觉新奇,哈哈笑道:“哈哈,正是女强盗我,看刀。”说罢,挥刀向张少英砍来。张少英忙折身躲避,突然那女子呻呤一声,口吐鲜血,颓然倒向张少英。张少英大奇,正不知所以,女子已倒了下来,张少英下意识的接住了她身子。
女子呻呤道:“好厉害的内功,奴家可受不住咧。”张少英解她的面巾,女子已伸手点了张少英的华盖穴,张少英暗叫不好。女子笑嘻嘻的起来,解下了面巾,竟然是三十六坛坛主之一,总坛主花千树的妻子燕流菲。张少英惊道:“是你?”燕流菲笑道:“怎麽?不该是我?”张少英竟是张辰曦的大兄长,虽然实则矮了一辈,但论起辈分来倒是与燕流菲平辈。张少英怒道:“我早知你们不是好人。”燕流菲哈哈大笑,道:“早知道又何必如此?”张少英生气了,气得是自己。突然正在激斗的司马慧玉混乱中点了燕流菲的神堂穴,燕流菲怒道:“谁暗算老娘?”张少英顿哈哈大笑,对司马慧玉当当真感激涕零,佩服有加。司马慧玉使得是蜀山药宗的内功,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功都偏向药理,真气一催动便体药气。是药三分毒,药宗贵为武道七宗之一,不仅是其药宗的医术,实则上药宗的武功才是其立宗的根本。
药宗的内功很杂,每个名堂都不一样。为了祛除常年药理的药性和毒性,药宗一直在想办法中和,这些年来已有所成效。像逍遥城的这些高手,对于招数的领悟虽不至返璞归真的地步,但炉火纯青却是江湖上各大门派所不及。一众人拦在这里自不是为了闹着玩,试探几女的武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司马慧玉与黎姜虽手艺在身,但这样的争斗实在是经历极少,尤其是招式上的奕斗。她们若是一施毒攻虽能将这些人制服,但这些人竟都是逍遥城的人,她们自不好一上来便动手。陈诗语与上官蝶舞却是另一番景象,陈诗语对于招式的领悟早已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且更甚于逍遥城一众,这一交手,便有两人吃了亏,被点了穴道。倒是山官蝶舞武功当真是惊天动地,不论是招式还是内功都已堪称绝顶,这一番交手已有四人被点中,不到半刻,一行人皆被制服,或倒或立。这些人身子虽不能动,口中却仍不住大肆占便宜。司马慧玉正欲去解张少英的穴道,上官蝶舞一股指风弹出,张少英的穴道立解。张少英揉了揉穴位,心花怒放,纵声大笑道:“今日落我手里,教你们这些强盗生不如死。”
说罢便向燕流菲走去,燕流菲怒道:“敢动老娘,我让惜惜把辰曦休了。”惜惜是花亦荷的小名,张少英倒是知道,当下一路去揭诸人的蒙巾,李君天水老怪正在其中,张少英欣喜若狂,纵声奸笑。李君与天水老怪但觉这样的笑声当真是难听极了,却不知张少英却是跟他们学的。二人学着燕流菲不住威胁张少英,张少英充耳不闻,将二人放到了河中,又将剩余的人摆在岸边。向上官蝶舞诸女一揖,笑道:“诸位仙子歇息片刻,且看张少英张大侠如何整治这些**下流,无耻至极的强盗。”诸人但听他谩骂便也回声去骂张少英,诸人的骂声虽轰隆,但在张少英听来,总是他奶奶的,王八蛋,大混蛋,小淫贼,远不如自己的骂功来的神奇,连斗嘴的功夫都不愿回应了,只是在河中翻石寻找着甚麽。这其中秦公与丁不忧便在其中,想起张少英在仙侠谷的事迹一时皆感不好,大声咒骂,张少英已走得远了那里听得见。
张少英走的远了,秦公与丁不忧便开始打诸女的注意。秦公故作叹息道:“这小子粗俗不堪,**不已,我想你们已经见识了,我看还是别打他的注意。”丁不忧道:“这小子甚麽下流**的事都敢做,这一龙戏二凤,你们是早已知道的了。”这一众说起来大言不惭,意欲下流至极。司马慧玉诸女均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这般淫段子说得三女羞红不已,直欲寻个地缝钻进去。上官蝶舞顿上前将岸上几人的哑穴封了,出手利落,总算是清静了。三女虽然少出走动,此次竟有心而来,自不会因这几句话而退缩,诸女都奉重令而来,更是不敢懈怠。尤其是张少英般俗雅相间,至情至性更令几女有所诧异。不过片刻张少英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手中捏着一只茶杯大的河蟹。岸上的人面向河中,自是看的真切,惊呼之间正欲说话,却那里说得出口。张少英做了个恶狠的神情,一众人皆感不妙。李君二人但听得张少英走近,尤其是诸人吃惊的神情,皆感恐惧。无奈张少英在身侧,侧目也是瞧不见张少英在作甚麽。李君忍不住道:“张少英老爷我跟你有甚麽仇?你如此恨我们?”张少英笑嘻嘻道:“你们自己去想吧。”说罢,将河蟹亮给了二人瞧。二人吓了一大跳,这麽大的河蟹还真是少见,尤其是那两个大钳子,当真令人不喊而栗。突然天水老怪嘀咕道:“不只是咱们两个,还有老偷,啊,我想起来了,哈哈哈。”说罢,竟然自顾淫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