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昨夜可休息好了?”
还是昨天的大堂,还是一样的场景。观棋为刘贤捏肩,小蛮则在一旁喂刘贤吃着水果,
南中这边,水果确实长势不错。
“你是如何,如何知道本王会择军反攻的!”
孟获看着堂上这个打败自己两次,但怎么看怎么像个纨绔子弟,而非什么军中宿将的人。
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嘿,某会龟卜之事,昨日问卜而得。”
刘贤自然不能一问就老实交代,说来也是好心有好报。
孟获一人回云南,若是途中出什么意外。那自己不是白放了吗?便命敢当营远远的跟在身后,暗中保护。
巧了,恰巧让敢当营碰见。不然,还真会是不小的麻烦。
“汝可服了?”
“此为鬼神之助,非人力可胜。孟获不服,不服!”
古代打仗,事先问问鬼神这事太正常了。孟获真以为是鬼神相助,那会服。
“哦,既不服。来人将孟优也一并放了,可回云南聚集兵马,贤等着便是。”
经历两次打败,这会云南不过三万多人马。纵然再招募蛮兵,翻不起什么大浪。
前日得了书信,老刘已经打下涪城,益州定鼎想来也就这半月时间。刘贤这会轻松的很。
“黄老将军,昨夜之战,我军损失缴获如何?”待孟获走后,刘贤出声问道。
刘贤作为甩手掌柜久了,再加上性子慵懒难改,这种细致活基本不见关注。
“军师,我军昨夜损失再三千余人。火势凶勐,蛮兵大半损失俘虏只有数千。如今我军还有两万余人,但俘虏便有四万人。”
“如此之众的俘虏,极不安定恐有威胁。再则对我军之后勤,也是莫大负担......”
黄忠是数十年老卒,却从未打过如此顺利的阵仗。第一次遇到俘虏远超己方兵力的情况,也不知如何是好。
“嗯,确实是个问题,诸位可有什么想法?”刘贤闻言也是棘手道。
有时候打了胜仗也是有烦恼的,这些俘虏坑杀?想都不要想。某人可是说了,但凡变坏就要刀了自己。
至于尽数吸收,降低了士卒战力还是其次。交战之中忽然倒戈一击,那也别玩了。
放了,更不可能。他们的家就在南中,前脚放走后脚就继续加入孟获军。
显然,这些问题在场之人都能想到。
按周勐的想法,直接坑杀一了百了,但他可不会说出来。
“义父,孩儿之意。不如将其中万人,调于我们占据的郡县之中,以作郡兵。明公正在攻打成都,可分一万以助之。”
“另外两万余人,当可送往荆州。荆州初时进蜀三万人马,前些日子又调了张将军并一万人马。如今兵力恐有捉襟见肘,正可结燃眉之急。”
邓艾建议道,乍一听安排合理确实不错。只是......
“恩师,士载之言虽善,然押解俘虏,少说要分出数千人马才能保障。”
“我军如今不过两万余人,一旦分兵恐......”王平出列道。
虽然刘贤一直在胜,但兵力弱势不是轻易可以扭转。孟获下次来犯,兵马少说能聚起进五万。
“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子均所担忧虽是,然,士载所言为我等最好选择。事能尽善尽美乎?”
最终刘贤拍板道,建宁只留一万五千余人,与两千敢当营。
敢当营只要运用合理,以一挡十并不困难。当初武陵之乱,三万五溪蛮杀起来不比杀只鸡简单。
只是南中之蛮较五溪蛮要更为骁勇,且光论地形,南中本地之军也更熟悉。
可以预料,真将敢当营投入战场。战果必然斐然,损失也足够刘贤心疼死。
一切按计划行事,两日不到孟获果然提起五万大军复仇血耻。
“汝可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