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先提起的说写诗,说起诗词他自然会,在红楼世界里这是他最薄弱的一环,可也是经过李夫子教导出来的。
应试用的律诗就是写不了好诗,可毕竟是不能免的,规格平仄遣词造句等也是学过的。
当场作诗本来就是古代文人必学的技能之一,贾慕春再差也比现代大多数人好得多,毕竟那是敲门砖,不像现代人只是兴趣罢了。
果然他写了一首律诗,顿时大家拍桌子的叫好,坐在他斜对面的一位老者,认真看着他说:“小贾啊,你果然是了不得啊,你的论大学那篇文章我看过了,写的真是精辟啊,大有宋儒的之风,我还想着是哪位老儒呢,没想到是年轻人啊。”
这位说是老者只是相对贾慕春来说的,他是一所著名大学的教授,教历史系的,正是研究宋史的大家。
今年六十一岁的龚怀仁,去年刚刚退休又被学校返聘回去,因为学生们很喜欢听他的课,这是以为学识渊博的老教授,很少这样称赞人的。
贾慕春连忙谦虚的说:“龚教授谬赞了,慕春还学的不够,这是班门弄斧了,只能说是抛砖引玉,各位是前辈,还请大家指点晚辈才是。”
贾慕春都没发觉,自己现在说话开始文绉绉的,几位同行看他诚恳的模样,都点头赞许,纷纷说现在年轻人像他这样的太少了。
“各位,各位。。。我说在这喝的不尽兴,不如到我那咱们秉烛夜谈,反正明天还是休息,可以好好睡觉,再说真的累了,我那也有客房休息,大家意下如何啊?”
九个人正聊得开心,三个中年人走进包厢,其中一个豪爽的邀请大家道,众人一看,有几个认识他,哈哈大笑道:“徐子文,你这地主这时候才来,该罚该罚啊。”
原来这个也是赴会者之一,只是他是住在京城的,人却不是本地人,但在京西郊区弄了一个农庄,自得其乐的种菜读书。
他是有钱人,开了一家大公司,现在儿子长大了,接手公司,他退下来读书画画,完成自己儿时的梦想。
文人虽说矜持,可要看跟什么人啊,碰上对眼的同道中人,也是豪气干云不输武将的,大家被他这一叫,一个个欣然允诺,跟着去了京西郊区。
徐子文早就打听过来了几个人,让人开了两辆商务车过来,足够大家一起过去了,当晚在京西郊区渡过,贾慕春暗暗可惜,酒店的客房我还没好好睡过呢。
第二天徐子文派车送大家回来,一个个还带着醉意,都是倒头就睡,贾慕春同样熬了一晚没睡,现在倒是让他再客房好好睡一天了。
可是原本打算今天去逛京城的计划被打乱了,没精神啊,一觉醒来都快到吃完饭了,连同房间的人何时进来他都不知道。
见他醒来那人笑呵呵的打招呼道:“您好,我是蔡红旗。。。认识一下。”
贾慕春连忙握住他伸过来的手道:“您好,我是贾慕春,不好意思,昨晚徐前辈请大家去京西他那喝酒,一晚没睡。。。”
解释了一下两人聊了会天,贾慕春去洗漱了,出来后蔡红旗招呼道:“慕春走吧,晚饭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