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网吧,谈完李治,二人也到了工大教工公寓。
看着丁宇年少有成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给我老婆打电话了,她就是不来花河,孩子也找不到了!”
“这么小就出去历练去了?你老婆总该掌握他的行踪吧?”,丁宇奇怪道。
廖毕生点点头,“他娘没说实话,这事也怪我没注意,五六岁就骑马练武的,成何体统?玩野了!”
“有一技之长,错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你们长辈总挂在嘴边的话嘛?”,丁宇笑着说到。
“你是没注意过,说这话的人哪个不是脸上挂着笑,心里流着无奈和不安呢。”,廖毕生今晚没少喝,说起话来少了几分儒雅,多了一丝感性。
“我已经三年没见过他了,听他娘说,他从南边回来了,一头扎进大草原不见影子了。”,廖毕生叹了口气。
“哦?那就离松江和白江都不远了,你托公安局派出所帮着找找啊?”,丁宇劝道。
“找了,白江和松江交界,据说有人在井美也看到过。警方的关系再牢靠,人家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找一个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
“哦?井美南边倒是有草原,我也帮你找找!叫什么名字?”,丁宇问到。
“廖本卿,80年1月3日生人。我看过你的档案,你比他正好大一天。”,廖毕生看着丁宇,似乎见到了他的儿子一样,眼中满是回忆和慈爱。
丁宇受不了老廖想儿子的眼神,他也想起他儿子了。
默默地跟老廖上楼,拿了一张廖本卿几年前的照片,丁宇就走了。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了,丁宇给姚洪打了电话,他平日里在外面喝酒打屁的,不到半夜不回家的。
电话响了半天,“喂?”,姚洪嘶哑的声音响起,好像是睡觉被吵醒了。
“睡觉了?我丁宇,不好意思啊。”,听到姚洪的声音,丁宇没想到姚洪这么早就睡了。
“啊。。老板,是睡着了。”,姚洪现在在冬港早上五点起,晚上八点睡,白天上地里来回跑,跟着朱烈山种白菜,累得回到住所就躺床上了。
“忘记了,你跟着朱老师跑前跑后的,累坏了吧。再坚持坚持,月底人员到位,你们就能轻松些。”,丁宇也反应过来了。
“啊?没事,我现在挺踏实,也不胡思乱想了。每天对着大自然心情也舒畅,多吃好几碗饭。”,姚洪嘿嘿地笑了笑。
“找你有点私事,我想在井美靠近草原的牧民乡镇里找一个人,你有没有省内的朋友帮帮忙?”,丁宇没好意思说姚洪是混大的,这些人私底下追个债、寻个跑路的很在行。
“哦?井美?你找瘦子啊!他从小那里混大的,成年后才到花河来了。”,姚洪和瘦子在一起玩了好多年,彼此的情况很熟悉。
“哦?瘦子跑哪去了?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嘛?”,丁宇也突然想起来,姚洪带着瘦子给雨丝干活,工资挂在雨丝广告账上发放。
“你得问康波维那边的人啊,他一直给康波维送货来着。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姚洪这次被丁宇紧急征调,瘦子那边他也没打招呼,就跑到东辽来了。
丁宇让姚洪接着睡觉,要了个瘦子的传呼号就挂了。
第二天一大早,瘦子的传呼机来了一条留言:早上八点半,海燕大厦雨丝教育办公室见!丁宇。
瘦子本名叫黄旭光,仗着一股狠劲儿,在井美四里八乡有一号,后来他把人打坏了,跑到花河。
事情摆平之后,他也没在回井美,在花河也收敛了不少,和秦梦瑶的爸爸方山、姚洪关系都不错。
上次帮着小王经理收拾丁宇未遂,加之方山的意外身亡,对他刺激很大,这几个月也成熟了不少。
雨丝教育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