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妍崩溃地哭出声。

龚子臣看着身下人儿绝望的哭泣，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啪”一滴液体滴落在姜子妍脸上。

姜子妍紧紧闭着眼，抵抗着逃避着，脸上哭的一塌糊涂，她的感觉在丧失，什么都感受不到，在心底疯狂地嘶吼寻找一。

龚子臣死死抱着她，爱了个死去活来。

在天即将破晓前，他闭上眼，在心底缓缓道：

“生日快乐，臣。”

是啊，生日快乐，他18岁了，和她一起度过了他的成年礼，虽然过程……闹的很不愉快。

他闭着眼紧紧抱着累的昏睡过去的她，像是抱着此生唯一的执念和依靠。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问自己，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他准备的所有还没有用上，一切却已经结束。

不！他绝不允许结束！

绝、不！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其他通通的都滚蛋吧！

龚子臣越抱越紧，如八爪鱼般缠上了她，越缠越紧，仿佛要勒死可怜猎物的蛇，紧到姜子妍在昏睡中都开始不安的挣扎，眼泪无意识顺着眼角汩汩而下。

好疼啊……

一。

她嘴巴张合着，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