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他头一下:“看把你机灵的!这八牛驽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着磨吧。”
“八牛驽!”华成站起来:“这世上真能造出八牛驽?”
敬业拉他去看挂在墙上的一幅图:“小王爷,这是八牛驽图,我和肖先生正在想办法复制,但有几点还想不通。”
“八牛驽箭,弓弦弹力大,箭一定要重,这样才能射的远,何为弦?如何开弦?这图上都没有记载。”敬业皱着眉头,小小的脸上满是忧虑。
华成看着肖先生笑,偷偷竖起拇指,肖先生微微一点头:“敬业,今天就到这里吧,这八牛驽我想了三年也没有头绪,你怎能一夜就想明白?”
敬业点头,拉着华成:“小王爷,你今天不是要住到秋荷花苑吗?咱俩睡一个屋子,我给你讲讲三连驽。”
华成笑着点头答应。敬业细心地收起《八牛驽图》交还肖先生,三人一起出了小工坊,走到门口时,华成脚步微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对肖先生说:“先生,我还没吃饭,能不能让人给我做点吃的?”
肖征明笑着指他:“来我这里蹭吃喝。好,我让琴音给你们做顿好吃的,正好,也给敬业补补。”
三人一起来到肖征明的书房,他随手给《八牛驽图》放进一个箱子里,落了锁。敬业年少好动,坐到肖征明平时坐的垫子上:“肖先生,上次你将他们六人吊起来,用的是什么机关呀?我怎么从来就没有遇见过?”
肖征明和华成也坐下,他微微一笑:“这机关都是为有图谋之人设计的。华小王爷想要我丢人,这机关就害的他丢人;蓝虎不听话想出门,这机关就管着他不让他出门。”
“那,要有人想偷东西呢?”华成给肖征明斟了一杯茶,眨眨眼睛。
“那就要留下来,在这院子里再也出不去了。”肖征明淡淡地说。
“那,如果有人来抢呢?”屋外有人问道,声音洪亮清晰,音调不太自然。
肖征明站起来打开窗户:“朋友尽可试试,结果如何,肖某也拿不准。”
只见屋外的雪里上站着一位长眉深眉的年轻人,他一身白衣,大冬天地挥着一把折扇,微微笑着看着屋内:“肖先生这座秋风阵果然布置的精密,今天我是破不了的。不如肖先生给我一些提示,改天再来请教。”
肖征明和华成都猜不透此人的身份。他们在小工坊时都听到屋顶上有轻微地响声,知道有人进了秋荷苑。其实,自肖征明住进秋荷苑后,布置了许多机关埋伏,这人竟能躲过机关到小工坊,一定也是精通此道之人,两人都不敢轻瞧此人,才将《八牛驽图》带回肖征明的住处,这里的机关布置的更多更难破解,他们想引来人到这里,一举将他拿下,没想到此人很是诚实、理智,不肯冒然闯阵。
华成单臂一撑,从窗户跃出:“来者是客,可否留个姓名?”
“在下是禹夫坦国王的九子伊斯文,今日骚扰了,改日再来请教。”他说完转身要走,华成一拳挥出,击他后脑。伊斯文折扇一挥,一拳打向华成,华成侧身闪过,腿上带风扫了过去,伊斯文轻跃闪开。两人拳疾腿快,都没有碰到对方一丝一毫,都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伊斯文一恭手:“小王爷,好俊的功夫,改日再会。”
他三跃两跃,就不见了踪迹。
“肖先生,他懂机关。”万敬业皱着小眉头对肖征明说。
“是呀,他不但懂,而且是个高手。”肖征明背着手也紧皱着眉头,久久不能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