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石亭。
石桌摆放着一大桌子的酒菜。酒菜热气腾腾,不断地散发着热气。
一坛女儿红,十罐红高粱。
酒意扑鼻香,佳人伴左右。
兄弟相逢一碗酒,酒逢知己不言醉。述说江湖事,义薄云天,金戈铁马,醉卧沙场君莫笑。
聂风本是仁人,仁者无敌,恰逢陈长生这儒雅剑客,似乎有着谈不完的话。
“大师兄,你知道吗?”
“在这天下会,我聂风佩服的人不多。”
“论人品,论天赋,你是我聂风最佩服的一个。大师兄,来,干了。”
聂风端着大碗酒吐露衷肠说道。
陈长生端着酒碗,攀着逆风道:“师弟,我陈长生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将义气的人,我陈长生可刀山,下火海。”
狂!
聂风开怀大笑,“来,为了义气,干了。”
陈长生端着酒碗,同聂风的酒碗一碰,随后一杯到底。
孔慈不善喝酒,倒也喝了两杯,在一旁时不时地端出两碗肥牛肉。
一番痛吟,夜已过半,聂风喝得烂醉。
陈长生也是已至微醺,惬意无比。
吃饱喝足,孔慈命下人将聂风送回。
送回聂风后,孔慈便扶着陈长生回到房中。
房间,陈长生有些诧异,他的房间本来十分简单,半个月没回来,却十分干净整洁。
同时还多了套锦饰床被。
“你去吧,我要睡觉了。”陈长生将剑匣往旁边一推,就要倒头就睡,但见孔慈有些怪异。
孔慈边收拾衣柜,边想着心事,听着陈长生的话,面色娇红,迟迟没有离去。
“衣服不是好好的吗?不需要收拾了,还有什么事吗?”陈长生疑惑地问道。
孔慈没有理会陈长生,走到一边,将门关。
“少帮主,奴婢知道配不你,但是奴婢早已爱慕少帮主很久了……”孔慈幽幽地说道。
孔慈一面面红耳赤地诉说,一面朝着陈长生贴来。
陈长生一愣,这小丫头的身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怎么没发现呢?
最终,脑袋乖巧地靠在了陈长生的肩膀。
陈长生本就醉意阑珊,被美女偷袭,实在顶不住,附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