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居酒屋里酒香四溢,帘幔在微风中飘动,一名疤脸男人从里屋走出,手枪稳稳的指着居酒屋中央的男人。
胥子关静止如雕像,空中的鲜血落地,酒香与血味混在一起,疤脸扶起倒地的男人,手中的枪一刻不离胥子关的脑袋。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他先动的手。”
胥子关舔舔牙举高双手,在枪械的压力下慢慢后退,脚步停在那把短刀的旁边。
“けだもの!”
看清了倒地男人身上的伤势,疤脸骂骂咧咧的指着胥子关,手枪威胁性的抖动,胥子关的死死看住他扳机上的手指。
在疤脸情绪激动的时候,胥子关的机会到了,尽管他现在还不明白对面为什么要发起突然袭击,但总不能任由别人拿枪指着他。
短刀从地上飞起!带着酒水与血液!疤脸猛的扣动扳机。
“砰!”
“砰!”
两声枪响,弹壳落地,胥子关在枪声响起前闪到一侧,原地出现了两个弹孔,火星点燃酒水,蓝色的火焰迅速蔓延。
接着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现在疤脸身前,胥子关将手指卡进扳机后面,一拳轰在疤脸的下颚。
疤脸身体后仰,胥子关又拽着手枪把他拉回来,下盘一脚踢在对手膝盖,疤脸的小腿向后荡起,然后上半身无可抑制的前倾。
“嘭!”
胥子关旋身,手肘轰进疤脸的脸里,血液溅射,他清楚的感觉到脆弱的鼻梁骨在重力下崩溃。
他猛地一掰手枪,疤脸发出剧烈的嘶吼,按着扳机的手指骨咔吧扭断,另一拳却如毒蛇一般砸进疤脸的膻中!
膻中,在中医上是经脉聚集之地,在西医上胸腔最脆弱的地方。疤脸男人一瞬间眼球外突,惨叫声戛然而止,心脏因冲击而剧烈收缩,全身的血液停滞了一瞬。
然后力量爆发,疤脸男人的身体撞碎柜台摔进去。
另一个下颌骨裂的男人再次冲了上来,胥子关几乎都要敬佩这些暴走族了,要知道在下颌这种神经密集的地方,没有立即晕过去已经算忍受力强悍。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溃败。
胥子关矮身横扫,踉踉跄跄的男人失去平衡向前跌倒,胥子关双手拽住他的领子。
“磅!”
膝盖猛烈抬起,他的头则被拽着向膝盖骨,方向相反的力在他脸上产生,膝盖结结实实的撞进他的面门!
“哗啦啦。”
飞出去的身体撞倒了一片桌椅。
居酒屋内又陷入了寂静,只剩火焰呼呼的燃烧声,胥子关看了一眼手中的还着着指骨的手枪,伯莱塔92F,美军装备,可是好东西。
日本境内合法持枪人数已经超过19万人,甚至比各大黑帮的总人数还多,涉黑的火拼、暗杀、私刑每年都出人命。在暴走族身上出现手枪也不见多么难接受。
胥子关环视已经燃烧起来的居酒屋,把手枪收进后腰,心里暗骂一声,今天这梁子可结大了,他现在也搞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可没时间去搞清楚这些。
胥子关从疤脸男人身上摸出来一串钥匙与一部手机,再把所有的钱都抹干净,毕竟他在这个日本身无分文,没有联系工具、也没有代步工具,今天的早饭还没吃。
“多谢。”胥子关向着已经满嘴血沫的疤脸道谢,握着那部翻盖手机有点不适应。
他拨了一个消防电话,然后用钥匙打开了外面的一辆摩托车,扬长而去。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胥子关将摩托车停在偏僻的角落,钥匙就挂在上面,然后走进旁边的店里。
店员很快端上来烤鱼与味噌豆腐汤,外加一碗米饭与纳豆。胥子关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捏着桐生一马的名片。
原本势力占优的‘幽灵’一方好像出了些变故。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在按键上摩挲着。
……
笔者:日本辱骂大多为不洁物,文中辱骂为“粪便”的意思,在这可以直接理解成我曹(你妈。
中美辱骂则多以性的方式问候女性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