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不匹配,想要定汪文衍的罪就有点难了。
曾志良无奈道:“陆大人,我们比对过好多次了,两个指纹,确实不一样。”
曾志良也很无奈,他也迫切的想要找出凶手,为花伊报仇。
他跟陆昇一样,原本以为可以找到汪文衍是杀人凶手的铁证,可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曾志良现在也很失望。
“我去看看。”
陆昇不死心,要亲自去查看,可结果依然不会改变,这两个指纹的纹路,确实是肉眼可见的不同。
怎么会这样?
陆昇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如果指纹不是汪文衍的,那只能是花伊日记里提到的那个灰袍人。
可是那个人戴着面具,花伊也只是说似乎听过他的声音,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汪文衍一定参与了这两起案件,可现在却没有真凭实据来定他的罪。
陆昇第一次感到沮丧。
在陆昇坐下的一瞬间,之前收在怀中的那两块残玉,不小心掉了出来,他完全没有察觉。
曾志良捡起那两块残玉,越看越眼熟。
他问陆昇:“陆大人,你这残玉从哪得来的?”
陆昇回过神来,看着那两块残玉,无精打采道:“一块在花伊的房间,一块在花伊和花珠房间的过道上,虽然这玉佩上面有血迹,但是没什么特殊的标记,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大人,或许我知道这玉佩是属于谁的。”
陆昇一听,瞬间提起了精神,问道:“是谁的?”
“汪文衍!”
陆昇忽然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天无绝人之路!
不过他没有被一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冷静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汪文衍的?”
曾志良向陆昇解释:“我是青玉楼的常客,汪文衍经常来找花伊,你知道的,我也喜欢花伊,所以我就特别注意汪文衍的一举一动,包括他身上的穿戴。这枚玉佩一直挂在他的腰间,从来没见他摘下来过。”
“可是这枚玉佩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别人未必会注意到这枚玉佩,如果他死不承认这枚玉佩是他的,单凭你的证词,很难成为铁证。”
陆昇说了自己的担忧。
曾志良听了,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不,这枚玉佩就是他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赖!”
“宋仵作,你为何能够这么笃定?要知道,这种款式这么普通的玉佩,满大街都可以找到。”
陆昇再次向曾志良确认,他现在得极为小心谨慎,因为曾志良不好对付,必须要拿出铁一般的证据,才能彻底突破他的防线。
曾志良理解陆昇的担忧,笑道:“陆大人,这枚玉佩从外表看,款式确实普通,但实际上,它一点也不普通,甚至可以说,它是独一无二的!”
“此话怎讲?”
“因为这枚玉佩上面,刻了汪文衍的名字!”
“什么?!”
陆昇发出一阵惊呼,立刻把玉佩拿过来看。
可是无论他左看右看,还是上看下看,都没看到有汪文衍的名字,这曾志良不会拿他消遣吧?
“这样看是看不到的。”
“那要怎么看?”
“放在灯光下看。”
这是一个高科技产品?
曾志良解释道:“有一天在青玉楼,有一个纨绔子弟嘲笑汪文衍,说他每天把这破烂玉戴在身上,不符合他梅山首富之子的身份。
汪文衍就说,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它来自西域,外表看似普通,实则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玉佩放在灯光下,大家凑近一看,果真出现了神奇的一幕,上面显现出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陆大人,您亲自看一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