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凉又轻蔑的语气,让容薏心头一涩:“怎么,你觉得他长得猥琐?”
“是又如何?”
“不,枭二爷你错了,你觉得他猥琐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他。你应该试着去了解他,才会慢慢发现,他真的是越看越猥琐。”
揽着她的粗砺大掌,忽然一紧。
赫连沉枭绯唇噙起莫名弧度,嗓音天籁却是地狱之审判:“景行,你说猥琐的男人,该当何罪?”
容薏勾唇,原来猥琐也是种罪?
景行俨然司空见惯,一脸淡然:“按照惯例,历经三天三夜,将其小香肠撸成肿香肠。然后用它大战对方某处三百回合,再发配去国夜场,交给腐女俱乐部处理。”
顾青松菊花一紧,脸色煞白!
容薏:“”好狠,不过她喜欢。
忍不住仰首,笑的潋滟:“枭二爷,你说真的?”
“你说呢?”赫连沉枭扬眉,冷魅的漫不经心,犹如暗夜帝王,好像他决定的事,没有不实施的可能。
容薏刚想说“干的漂亮”,突然间小腹就像被扎满钉子,痛入骨髓,撑不住,身体一软
男人发现她不对劲,低头,她水洗白的牛仔裤中间,蜿蜒下红红一条。
鼻尖一动,是鲜血的味道!
容薏失去气力,双眼模糊,男人打横抱起她,薄唇抿成一条冷线:“备车”
奢华房车,最快速度穿梭在京都大马路
容薏痛的冒冷汗,被揽在男人灼热胸口,隐约感受到他紊乱的心跳和斥声:“什么时候到?!”
是担心她?
肯定还是因为要给他爸做孕母,所以如此吧!
本就坚固的心房,再次筑起防备的城墙